阿子见状,脸上立刻绽出笑容,笑呵呵地跳下骆驼,快步上前拉住慧琴的手,来到把头面前。
“把头,我想带她走!”
把头没有多言,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其实,我们早就知道了。
自回到部落,阿子就迫不及待地去找慧琴,两人如胶似漆地缠绵了半个月。
如此一来也好,阿子的心结总算是解开了。
不然,每天看着她那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我们也跟着烦。
一周后,我们回到银川。
君子楹刚到便匆匆离去,紧接着,把头接了通电话也离开了。他嘱咐我们回杭州等消息,有事自会联系。
听他这话,我就明白,他又要消失一段时间了,对此我们早习以为常。
回杭州前,我特意去找苏倩,将之前答应苏克鲁的十万块交给她。
至此,这趟银川之行,也算是画上了一个句号!
回到杭州没几天,我突然感到一阵钻心的刺痛,好像有只虫子在一下下狠扎我的心脏。
这疼痛持续了好几天,丝毫不见缓解,我被折磨得连饭都吃不下。阿茜和伍作瞧出不对劲,同时向我质问:
“你是不是跟阿茜睡了?”
“你是不是跟伍作睡了?”
“哎呦,两位大小姐,我哪有那个胆子呀,我身上可是……”
话刚到嘴边,我顿时想起情蛊这茬事,难不成是情蛊发作了?
可再仔细一想,不对啊,这两位我一个都没碰,怎么会发作呢?
正当我满心疑惑地琢磨时,身旁突然传来“砰”的一声,马玉良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玉良,玉良你怎么了?”阿子见状,赶忙冲过去扶起马玉良。
“我……我心痛,感觉有只虫子在扎我的心,好痛啊!”马玉良痛苦地喊叫着。
他这么一说,我不禁骇然,这症状跟我的几乎一模一样,可他的反应比我剧烈得多,在地上翻滚惨叫,嘴里白沫不断涌出。
“玉良,你是不是也中情蛊了?症状咋跟我一样啊?”我问道。
“我不知道,不知道啊,心好痛,痛死我了……”
马玉良哭爹喊娘,持续了好几分钟。
我们本打算赶紧送他去医院,可没过多久,他渐渐好了起来。
之后,他也和我一样,开始食欲不振,各种症状如出一辙。
我思来想去,觉得我这儿应该不是情蛊发作。
要是情蛊,马玉良怎么会和我症状相同呢?
他可是个连恋爱都不谈的人,顶多也就去搓澡的地方消遣消遣,绝不可能中情蛊。
突然,我想起一件事。
这件事我俩一同经历过!
那就是在李亨墓的时候,我俩都被尸蟞咬过。
我急忙找到马玉良,扒开他的裤子。这一看,我顿时明白了。
当初被尸蟞咬的那个伤口还在,而且已经感染发脓。
我又看看自己的,情况如出一辙。
这下真相大白,原来是尸蟞在作怪。
估计尸蟞寄生在了我们身体里。
之前没反应,可能当时它还只是虫卵,如今长大了,把我们当成了寄生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