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王法了?”
“还有天理吗?”
“欺负老实人。”
所有人愤怒不已,如果不是两边有手持鸟统的士兵,他们真想抽刀干了就是。
“吵什吵。”
就在此刻,小牛走了过来,“你们带武器参加大会,是何居心?都涉嫌危害皇孙殿下的可能性,让你们交银子进去就已经算良心了,在瞎逼逼,直接把你们扣押。”
“朝廷就是这个态度?对付我们老百姓就是这样?”
有人开始大声说道,句句诛心,还是带节奏起来,“皇孙殿下莫不是想要把我们当成蚂蚁般捏死?”
小牛呵的一声,直接一巴掌扇过去,“你少带节奏,你看看那大妈,她带一只老母鸡,一张小凳子,一把瓜子,你看我们拦住她没有?”
“还有,你们算哪门子老百姓,真正的老百姓是他们。”小牛指了指一身单薄,皮肤黝黑,肩膀上还扛着锄头的老农,“这才是老百姓,而你们不配,你们顶多算扒皮。”
“知道什么叫做扒皮,那就是利用拳头的力量,去扒周边弱小者享福披着人皮的狼。”小牛冷笑道,“如果你们不是,你们为何要带武器?”
“你胡说八道。”
“就是,我们胆子小,需要武器保护自己。”
“呵呵!”小牛微微一笑,然后朝着他扇了一巴掌,大声说道,“乡亲们,有人认识他的吗?举报他,本人给一百两赏金。”
周围的所有人都沉默了,有人蠢蠢欲动,但谁家都有一个牵挂,谁敢冒出头,哪怕有人知道这人姓谁名谁,从事什么勾当的。
“呵,两百两!”小牛直接加价。
这会就已经不是沉默了,而是开始有议论声了。
正所谓撑死胆大,饿死胆小的,很快就有人站了出来,还不是别人,也是提着一把大刀的男子。
“他就阿车故城,阿普迪的手下,曾经玷污过一名女子,还逼得那女子自愿带着家产嫁给他,但是没有几年就被他输光了,他就开始抢劫,有一次还跑去寺庙偷功德箱,典型就是个人渣。”
“我呸,张大飞,你以为你是什么好鸟,十三岁就想女人,但是家里穷,想要断根去当太监,但断更之前想要犒劳下自己的小鸟,就跑去偷看李寡妇洗澡,呵呵,别以为我们都不知道,你跟李寡妇在田里瞎搞,搞着搞着,就不愿意断根了。”
“搞完断根我还能敬佩你是一条汉子。”
两人开始骂骂咧咧起来,引来围观群众的哄堂大笑。
“来人,拿下。”小牛一声喝令,就有两个士兵上前直接将他们拿下。
“大人,你……”
两人吓得脸色苍白,那张大飞更是直接说道,“大人,不是举报给两百两吗?”
“嗯,我们家小爷是个讲究人,我也只能当个讲究人。”小牛真的掏出一张银票递给他,然后说道,“但是你们两人违背大明律也是事实,活罪难逃,就流放岭南修路吧,把他们押送下去。”
两人脸色愤慨,还想说什么,但是士兵哪管他们,用鸟统顶着他们的脑袋直接拖走。
其他人见状,有害怕的,有畏惧的,也有大快人心的。
小牛说道,“诸位,我们都是讲道理的人,现在还有谁不想交钱,还想带武器进入的?”
那群带武器的男子,脸色难看,但也只能认了,毕竟谁的屁股底下都不干净,干净的话,他们也发不了财啊,不带武器进去,实在没有安全感,只求平安散会后,老大会给他们出一部分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