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雪，好，就听你的，好了，很晚了，我们先休息吧。”
“嗯，好。”
灵雪躺在床上睡不着，又不敢翻身怕惊动晴柔，只见晴柔轻轻拍了她肩膀“幻雪，睡不着了？我看你半天了，还装。”
灵雪转过身，黑暗中看不清楚晴柔的表情“姐姐，我没动啊，也吵到你了？”
“幻雪，往日里你都是让我抱着睡的，今日反常，我又怎会不知。我还知道，你又胡思乱想了。”
“姐姐，我，我只是不理解，誓言对于她们来说就如此儿戏吗？可以随意背弃，甚至为了个旷世秘方，不惜杀人。”
“幻雪，你之前不是还跟睿儿说不信誓言这些，如今却被这种问题困扰，幻雪，誓言这东西，在心不在人，立誓也只是给别人看的，有的人，重情重义，无需誓言，有的人，就算立的誓再毒，对她们来说，也不过是说了几句话而已。幻雪，我们做不到让别人都和我们一样，我们只能做到问心无愧，你明白吗？”
灵雪笑了笑“是啊，姐姐说的对，是我庸人自扰了，又何须在意旁人如何做，只管做我们自己就好了。”
“嗯，想通了就好，你这个性子，有时候想的太多，好了幻雪，乖，睡觉。”
“嗯，姐姐抱。”
“好”
第二日，灵雪和晴柔一早便去了染布坊，周围的邻居都询问了一圈，却也没得到有用的信息，只知道她们三人形影不离，无论做什么都一起，甚至从没见过三个人发生过任何争执。
而三人之中，年龄最小的反而是做主的那个人，其她两个人可以说是唯命是从。
灵雪带着晴柔分别找到了当天发现尸体的百姓，让他们形容出尸体的样貌，晴柔边听边画，当天夜里她们又去了云容家，看到画像的那一刻云容惊呆了“这，这不是她们，怎么可能，我相公带回来的明明是她们，怎么可能？”
灵雪和晴柔相视一笑“云容，此事我定会给你一个交代，今日看起来气色不错，你安心养病，其他的交给我和姐姐，至于那三个人，我会让她们跪在你的面前给你赔罪，但是这一次我要以轩辕律法处置她们。”
“好，我都听雪姐姐的，可是死的那三个人？”
“云容，放心，那三个人本该死，无须在意，只是你们的行动被她们提前知晓，你相公，额，叫什么名字，我有些事要与他交代。”
“雪姐姐，对不起，是我疏忽了，我相公名叫张正，你若有事尽可让他做，他会些功夫，就是不善言辞。”
灵雪笑了笑“云容，无妨，我和姐姐也没有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