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的路上，方灵见张维总是朝着他看，便笑着说道：“有什么想问的就直接问，没必要顾虑什么。”
闻言，张维知道自己的小动作被方灵看在眼中，脸上不由露出一抹尴尬之色。
但随后，他便好奇的问道：“我就是想知道，你真是联盟的人？”
说着，张维的眼中闪过一抹狐疑。
彻底冷静下来之后，他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当然了，如假包换……”
说着，方灵心中一动，随后笑着问道：“你是不是看我太年轻了，所以觉得我是在信口开河？
那你可就错了，你觉得我多少岁？”
“嗯……十六……十七？”
“加个十。”
“哈哈，这是在开玩笑吗？”
“谁开玩笑了，我只是看起来脸嫩而已，联盟再怎么样也不至于用一个小孩子工作，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但我可是高炉大学的优秀毕业生。
如果不是研究内容属于未公布项目，我高低得给你看看我的工作证件。
不过，景区那边的工作人员是有查看过的。
等你出去了，你可以向景区的工作人员确认一下。
话说到这份儿上了，如果你还是不相信我，那我也没办法了，总不能为了让你相信，我就自己去背联盟的处罚。”
“信，我信还不行么！”
说着，张维略微迟疑了一下。
“那个，研究内容……”
“具体的不能说，这是联盟规定，但，看我们出现在这里，想来你也猜到了一些，所以，你自己想就可以了，出去了以后，除了妻子以外，也尽量不要告诉别人。”
“明白，明白！”
说着，张维收回了目光。
不过，当他看到前方的一块公告板的时候，眼中再次浮现出了一抹疑惑。
“我之前看到的那些东西呢？”
“哦，你说那些呀，来，给你看一样东西，你就明白了。”
说着，方灵将一本杂志丢给了张维。
“看《画》的相关故事。”
张维虽然有些疑惑，但他还是翻开了杂志。
片刻后，他惊出了一身冷汗，拿着杂志的手，都忍不住的抖了起来。
“抖什么抖，这只不过是一本故事书罢了，《画》也只是一个灵异故事，之前听完你的叙述，我就知道你口中的鬼是怎么来的了。
老话说的好，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这个故事在几个月前，还小火了一段时间，我不知道你是看过，还是偶尔间，从谁的嘴里面听说过。
总之，当你身处这一境地的时候，内心的恐惧，让你下意识的想到这些内容。
强烈的恐惧，导致你的梦境接收到了这一信息。
你害怕看到这东西，但你的梦境以为你喜欢这东西，所以就给你具现了出来。
现在呢，你不怕了，梦境以为你不喜欢了，于是，它们就不再出现了。”
张维愣愣的看着手中的杂志。
“就这么一个原因？”
“你以为是什么，我不知道这世上有没有鬼，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它们，它们也从未出现在我的面前。
再说了，在你的印象中，鬼是什么？”
张维迟疑了一下。
“人死后就是鬼？”
“你看着我做什么，我又给你解答不了这个问题，但你可以换一个角度去想，你所害怕的鬼，也许就是其他人，就连做梦都想要见到的人……
还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