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芙宁娜是这样的人啊,那我们还是离她远一些吧?”
就在几人你一言我一句的时候,芙宁娜抱着剑躲在墙角,她不是不知道大家对自己的偏见,可是自己又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要这么说自己,这些事情明明自己并没有做过啊!
她紧紧咬住下唇,眼里闪过一丝犹豫。
就在她准备迈出脚步大声澄清自己并没有做那些事情的时候,胳膊突然被拽住了,是阿帽!芙宁娜一直以来就是和他在一起培训的,这人冷漠的很,仿佛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似的,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出现?!
芙宁娜没忍住退缩了,她有些畏惧的低下了头,眼神闪了闪。阿帽轻啧了一声,没忍住将帽子扶正,他的眉眼深处是一片冰凉,看人的时候会让人忍不住打寒颤和瑟瑟发抖。
“阿帽前辈……我,我先回去了!?”
双方僵持之下,芙宁娜率先败下阵来,只见她甚至来不及等到阿帽点头答应就飞快的捂着嘴巴逃离,而在芙宁娜走后,阿帽没忍住舔了舔嘴唇,望向那几个蹲在墙角小声蛐蛐的协会成员时,他不由得蹙紧眉头。
他从来没有这么直接的展示出自己的不安与消极情绪,可如今却因为一个芙宁娜:
倒不是他有多多多喜欢那个家伙,只不过是感到好奇,以人偶的身份感到好奇而已,为什么人类要是同样的人类心怀恶意,为什么女孩子要因为嫉妒另一个女孩子的才华而为编排谎言?
难道在人类的口中,所谓的友情,亲情,以及爱情……在某些情况下都是不做数的吗?
后来他想应该是这样的——用才华换来的荣誉和成果,为什么会被三言两语就会歪曲成私相授受的肮脏产物呢?是因为这些人们的心理本来就肮脏,还是因为是自己未曾达到过的领域?所以对此多加嫉妒呢?
呵呵,真是虚伪的人类。
这么想着,他迈开脚步,双手抱胸的走出拐角。他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看死人似的,嘴角微微上扬的同时,少年没忍住勾唇:
“看起来你们谈论对象好像是我?竟然聊得这么有意思,不然就……拉着我一起?”
“额!阿帽前辈!不不不不……您听错了,我们没有在谈您的事情……”
听着那人开口,他的睫毛垂下去,脸上流露出一种无害的,能够让人催生出保护欲般的单纯。流浪者微微勾唇,用最可爱的表情说出最狠毒的话:
“既然你们这么闲,甚至有空在这里聊别人的八卦,造别人的谣……那不如,去副本里面待上几天吧?”
“阿帽,芙宁娜呢?别告诉我你没有将她带回来……可是我分明记得,比赛通关后你一直和她待在一起,对吗?”
现场随着女人的问候,突然之间变得落针可闻,人们个个面容严肃,彼此之间甚至都能够听到他人的喘息声。独属于高级协会会长的压迫感让人一时间喘不上气,流浪者除外——
他是人偶,压根不存在喘不上气的假设。
面对着会长的质问,他微微点头,不置可否。其他几位协会的成员不由得低下了头,他们畏惧来自会长的威压,畏惧来自会长的威胁。
“会长,您难道不知道她在哪里吗?何必要自费苦心来问我?”
对于芙宁娜的住所,其实就连流浪者都不知道,所以他能说出这个回答自然很正常,女人轻轻叹了口气,顺势坐在了位置上。
她薄唇轻启,轻描淡写的丢出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