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水啊,好嘞。”青年从边上拿起一瓶水,用左手微微托起黎文轩的头,把水放到了他的嘴边。
“慢点”
喝了两口水,清凉的感觉顺着喉咙一直延伸到身体之中。黎文轩感觉自己活了过来,身上有了些力气,头脑也清醒了不少。
他看看边上的青年,最好的哥们杨春林。从开学的时候第一次见面就感觉两人特别合的来,因此他们两个也是处的最好的,平时有什么事都是相互分担不分彼此。
“老杨,我睡了多长时间了。”黎文轩的声音还有些弱,不过屋里面也没别人。杨春林还是听清了。
“轩子,整整一天一夜啊,好在老刘说你这回病来的急,估计去的也能快,估计烧两天就差不多了。
“老刘让我一直看着你,说你不一定啥时候就能醒。”杨春林说道。
“谢了,老杨。等兄弟好了请你吃饭。”
“你可拉倒吧,咱哥们就别扯这些用不着的了。等你好了先把我这几天给你垫的看病钱给我才是真的。要不然哥们我就要去吃土了。”
黎文轩微微牵了牵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等回学校就把钱给你。”
不一会,从外面走进来一个4、50岁的中年人。穿着白大褂,顶着一个地中海的头型,脸上有着淡淡的胡茬。进来的人姓刘,这家诊所的主治大夫,也是唯一一个大夫。这个小诊所开在学校边上,就是老刘用自己家的门房开的。
“你小子终于醒啦,你这回病的可够重的。害的我这心也一直悬着,就怕给你治耽误了。那我这小诊所可担不起啰。”
“来吧,即然醒了我给你再量个体温,听听。”说着老刘甩了甩手里的体温计,然后塞到了黎文轩的胳肢窝里。接着又掀起他的衣服用听诊器上上下下的听了听。
“还行,虽然烧的有点重,但听起来肺子没啥事。估计烧退了,再打两天点滴就能好了。”
又过了一会,老刘拿出体温计看了一下。“37度4,还有点低烧。问题不大,这瓶点完,吃点东西你晚上在我这再睡一觉,明天就可以回学校了。”
“谢了,老刘。”黎文轩弱弱的说道。
“行了,不用你小子谢。又不是看病不收钱,不吓我就行了,也不是我说你们,你们这帮孩子现在这体格也太次了点。有点风吹草动的就来病,听刘叔一句,没事多加强加强锻炼吧。”说完,刘大夫摇着头走了出去。
黎文轩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脑海中却在想着他醒来前的记忆。
自己这是怎么了?是发烧做了个梦在梦里看到了自己的未来?还是自己真的死了然后又在这个时间点重生了?为什么那种疼痛窒息而死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