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那么多,又有什么用?
王爷不来,她能有孕,才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主子,您吃口蜜饯吧,前些日子王爷送的,虽人人有份,好歹也能甜甜嘴。”
贾元春白了眼,没颜色的宫女,心里直觉更苦了,她想自己的贴身婢女抱琴了。
若是抱琴在,我也不用看如此没眼色的家伙了。
宫女杏花低了头,心里抱怨,谁想来你手下不成?要不是王爷的吩咐,你未必能得我伺候。
抿了抿嘴,宫女把心里的不甘藏好了。
拿碗退了出去,那我能长的好些,论我的出身,未必比你差了,都是伺候人的奴才,怎么就天差地别了?若说从前,贾家确实还算不错,可没了顶梁柱,儿子昏庸无能,下一代眼看着大房的被二房毁了,二房的被生母毁了,你能挑谁的理?哼!别让我寻找机会,不然看你怎么哭?您等着,奴婢定然会让您哭的,还真把我当家里的奴才了。
不能在药里做手脚,杏花就只能在心里说个不停了。
贾元春还太年轻了,人本就不够聪明了,现在更是蠢的自以为拿捏住了比自己出身还好的包衣宫女,真是蠢不可及了。
主仆俩私底下的矛盾,早已因为人心不齐,日渐加深了。
更是在后来爆了个大雷,时也命也了。
贾元春还不知道自己会为今日的轻蔑与不慎重付出什么代价?
人在房中歇息,手拿起蜜饯,“黄忠带橙,清新爽口,甜中带苦,苦有两味,甜有两味,金桔皮的苦,薄荷的苦,金桔肉的甜,麦芽糖的甜,三分巧思,五分生来自有,二分人工雕琢的点缀,你与我,相似极了。”少女泪意盈盈,对蜜钱悲苦哭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