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从小老头身上感受到了一种淡淡的压迫感。
这就证明，对面这个小老头器灵的本体要比他的本体强很多。
“我是谁？”
“如果按辈分算的话，你要喊我一声老祖宗！”
小老头昂起头，得意洋洋的说道。
这还是他在牧世界第一次遇到彼岸神器，他怎么能不装一装呢？
小灭听到这话，怒斥道：“呸！老东西，你占谁的便宜呢？”
“我是上个纪元的不灭尊者打造出来的彼岸神器，你让我叫你老祖宗？”
看到小灭要发飙，苏辰安连忙把小灭拉到自己身边，轻声说道：“按照时间来算，你还真得叫他老祖宗。”
“这个小老头是混沌书院的本体器灵，已经活了不知道多少个纪元了！”
小灭眉头微蹙，轻声道：“混沌书院？我在上个纪元怎么没听说过？”
小老头原本还想怒斥小灭，听到苏辰安的解释之后，火气下去了一点。
又听到小灭的疑问，他轻声道：“老夫在上个纪元，名为九耀焚天宫！”
“不灭尊者？我知道他，当年他就是从我这里抽到了一点彼岸之力，然后他沟通到了彼岸之地，又得到了一丝彼岸之力。”
“我记得，他当年还差一点就能万道归一了！”
“可纪元毁灭的时候，他的道基已经损坏了。”
“看样子，他是强行出去彼岸之力，遭到彼岸之地的反噬了。”
“他要这些彼岸之力，就是用来炼制你？”
“那这么说来，你更要叫我一声老祖了，毕竟，炼制你的彼岸之力，都是从我这里得到的。”
小灭听到这话，眨了眨眼睛看着小老头，眉头微蹙呢喃道：“九耀焚天宫？”
想了好一会，他突然睁大眼睛说道：“你就是主人口中那个小气的小老头！”
“当年你如果能多给主人一些彼岸之力，不灭铜棺就能炼制的大一些，就能让主人和小姐都活下来了！”
小灭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小老头就像点燃的炉子一样，浑身开始冒火。
小老头大喝道：“你还好意思说？”
“当年，你主人找到我，想从我这里拿走一丝彼岸之力。”
“我看他天赋不错，马上就要万道归一，走通彼岸之路了！”
“我让他继承传承，可惜他也差那么一点点。”
“然后，我答应给他一丝彼岸之力，让他拿着这一丝彼岸之力，去彼岸之地找人。”
“结果，他拿着彼岸之力沟通彼岸之地，从彼岸之地窃取彼岸之力，还让自己道基被摧毁！”
“弄得我从上个纪元等到了这个纪元，才找到了一个传承人，结果上一个传承人还是个大傻子！”
小灭听到这话，抿了抿嘴唇轻声道：“主人和我说过，他说如果再遇见你，让我和您说一声对不起！”
说完，他抬头看向小老头，无奈的摇头道：“但是，您根本就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
“当年主人从您这里获取到一丝彼岸之力，原本是想带着小姐一起离开牧世界的。”
“但是，小姐的修为太低，已进入死空就差点被吸干！”
“看好又在这个时候，纪元毁灭开始了，主人避无可避！”
“无奈之下，主人只能舍弃道基，从彼岸之地窃取彼岸之力，打造了我！”
“原本是想着通过我的本体，躲过纪元毁灭。”
“没想到，因为彼岸之力太少，我得本体只能容纳一个人。”
“最后，主人和小姐都留在了上个纪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