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的战舰‘遮天蔽日’，整体数量白术一下子没能算清，但大抵是超过了百亿，甚至超过了千亿。
无数能量光芒自战舰炮口冒出，一束束细不可察的能量直接穿过他的表皮，直击他的血肉细胞上。
可惜对于寻常超凡者而言，这些能量射线或许很强大。
甚至连八、九阶强者在猝不及防之下，都会在这些能量射线的饱和射击下受到重伤，甚至身死。
但对于白术而言，这些能量射线落到他身上，也就能让他感知到他们存在，并不能对他造成任何伤害。
打在他细胞壁上，都溅不起水花。
“所以，跟我想的一样？”
“超微小型，或者说纳米级空间通道另一头，是身躯比细胞还小的纳米级文明？”
想到这里，白术又摇了摇头。
“不对。”
“应该更小。”
“比如华夏制造的宇宙战舰，哪怕是小型战舰，长度也普遍在1000米左右，长度是人体长度500倍左右。”
“按照这个算法，制造战舰的智慧生命的高度，是战舰长度的500分之一。”
“战舰平均长度10纳米，那制造、控制战舰的智慧生命身高，就是0.02纳米。”
“也就是20皮米。”
1纳米，相当于1米的十亿分之一。
1皮米，相当于1纳米的千分之一。
所以1皮米，相当于1米的一万亿分之一。
20米皮，就是500亿分之一米。
暗世界降临前，普通光学显微镜的分辨率极限大约在200纳米左右。
也就是说想要看到眼前这个微观文明的战舰，得上电子显微镜。
想看到控制纳米级战舰的‘人’，普通电子显微镜还不行，得上地球最顶尖的显微镜。
“世界之大，当真无所不有。”
“连微观文明都真的存在。”
“真的不可思议。”
微观文明强么？
大抵是有强有弱的。
微小的微观文明白术没碰到过。
或许碰到过，但未曾注意过。
但想来那些弱小的微观文明中，一个普通的微观人，或许一辈子也跨越不了普通地球人迈出一步的距离。
但强的大的微观文明。
比如眼前这个正在对白术发起进攻的微观文明。
他们纳米级战舰的攻击强度，普遍达到了八、九阶超凡层次。
嗯，是攻击总量等比放大后，达到了八、九阶超凡的层次。
跟抛开剂量谈毒性，那毒性就啥也不是一样。
抛开攻击总‘量’，光说攻击强度，那攻击强度也同样啥也不是。
普通人对眼前皮米级的微观文明而言，差不多相当于行走的恒星。
微观文明的主炮能级固然不错，但哪怕他们对准普通人轰出一炮，充其量也就是轰死几千、几万，至多不过几十万个细胞。
对普通人有影响么？
有，但不大。
新陈代谢下，人体每天还有5000多万个皮肤细胞脱落呢。
除非他们进入人体，跟癌一样长时间对人类身体进行破坏。
或者跟艾滋一样专门攻击人体免疫系统。
又或者跟现在一样，调动数百上千亿战舰，同时对同一个目标发起进攻。
不然微观文明想要杀死一个正常的普通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