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另一边的苏凝，仿佛有感应般，捂着心口处：“海棠，你给她的设定到底是什么？”
自己的心头血与她融入一起。
刚刚苏凝感应一些情绪，还有一些……
“怎么了？”看出她的不对劲，钟离海棠立马闪身过来：“你是不是感应到什么？”
这种情况只会存在两次。
自己就没有告诉她，也没有放在心上，可如今看她难看的脸色，顿时有些慌张。
稍微缓和一下，苏凝还是刚才那个问题，她神色古怪：“你给她的设定是什么？”
“啊……”钟离海棠犹豫不决。
“海棠，你如果不想说，那我就走了。”
“你过来。”威胁成功，他勾手让苏凝过去：“你过来，我就告诉你，毫无保留的。”
看他表情有些奸诈。
苏凝不太想过去，但耐不住自己的好奇。
她自然坐在海棠腿上，眼神充满威胁：“说吧，说的不让我满意，你裤衩子不保。”
“那我希望不保。”
“海棠你正经一点，你之前的傲娇呢。”
“火葬了。”
“……”
紧接着，钟离海棠搂着她的腰：“你心里不是只有你师父吗，我就给她设定……”
顿了一下。
他嘴角的笑容逐渐扩大：“把他放在第一位，只要是关于他的事，都无法拒绝。”
“你为什么不把你放第一位？”苏凝不解。
“你傻。”钟离海棠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耐心解释：“把我放第一位早就露馅了。”
“你跟你师父的前世纠缠那么深，你以为他不知道？”在不知不觉中，海棠暴露什么。
苏凝乖巧点头。
“所以，海棠你怎么知道我跟我师父纠缠深？”
前世。
包括有关闻声谈的事，她都未在他面前提起，海棠又是怎么一清二楚的，他有诈！
“……”
聪明一世的钟离海棠，最终被套路进去。
是第一次。
“海棠，你是不是该坦白了？这里并非你第一个目的地，或许，在我前世的时候。”
“你还有一个身份在那，否则不可能那么清楚。”
“……”
他保持沉默。
苏凝可不允许他沉默，手开始不老实起来：“海棠，给你三秒坦白，别逼我采取手段。”
“不想说。”
“……”
他的油盐不进，苏凝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起身离开。
可走了几步，苏凝回头，做了一个调皮的手势：“前世爱我爱得死去活来，今生装高冷。”
“……”
这下。
钟离海棠终于坐不住，他闪现来到苏凝身边，脸上有些难堪：“你一直在玩我吗？”
她什么都知道。
可她却装作不知情，静静地看着他装？
“不不不。”苏凝连说三个不字，给他科普玩的定义：“晚上的那才叫玩，懂了吗？”
“你……”
他不知道想到什么，整个人面红耳赤。
“狗东西。”苏凝不打算走了，她将海棠推到一边，死死压着他：“你爱不爱我？”
“爱。”
秒回。
在得知她什么都知道，钟离海棠就没打算隐瞒，恐怕是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爱。
像他这种人是不会轻易说爱。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