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本来肚子是不可以除爹娘以外的人摸，但海棠的触摸，她并不拒绝。
因为她知道。
海棠之前有恶意，但现在是没有的。
“我天天吃那么好，身边还有那么多人伺候，他不长一点，那就是发育不良。”
“嗯。”
“你怎么了？”苏凝不明所以。
“我在想……”于是，钟离海棠把自己想什么说出来：“不是可以怀双胞胎，我……”
“闭上嘴。”
相处那么久。
苏凝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想让她在揣一个！
这样就可能双胞胎，她算盘珠子崩她脸上了。
钟离海棠目光深邃，不死心：“凝凝，反正一个也是，两个也是，这没有区别的。”
“你把我当老母猪？给我滚一边去。”
苏凝起身。
她不想跟他讨论这件事，准备离开。
“行行行。”钟离海棠妥协，他又缠上来：“别生气，我以后不说这件事就是了。”
“你还想有以后？”
“不想了。”
“哼。”
见他态度诚恳。
苏凝决定再给他一次机会，还是继续刚才那个问题：“我什么时候跟你有孩子？”
“以后会有。”钟离海棠用这话敷衍。
有没有孩子。
只有他清楚，如今苏凝问起来，他只能这样说。
苏凝眯起眼睛，暂时看不出他有撒谎的迹象，就勉为其难放过他：“行吧行吧。”
她想到海棠会跟阿谈一样。
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弄出去一个儿子，毕竟他跟阿谈认识，两人还密谋事情。
那行事作风。
应该……
苏凝直言不讳：“你是不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给我整出一个儿子或者女儿？”
“……”
他又陷入了沉默。
见他沉默也不打算吭声，苏凝有不好的预感，咬牙：“还真是？你说你们一个两个的。”
“能不能别瞎搞事情，不知道这样……”
会吓死人的吗？
“我没有。”还在海棠沉默片刻否认了。
他没有做。
只有闻声谈这样做，因为他根本不屑于这样做，他要的是她心甘情愿为他生。
而不是利用手段。
“早说啊，吓我一跳。”苏凝拍了拍胸口，吐出一口气，脸上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那你沉默干什么？”
“沉默代表高冷。”
“……”
误会解决。
为不被掩人耳目，还有他的计划不被透露，苏凝叹气：“人已经见到，我该回去了。”
是该离开了。
人家管事的人都好像不怎么欢迎她。
“嗯。”钟离海棠点头，他没有挽留。
就是一打开门。
好像有一个人影砸过来，苏凝一惊，飞起一脚，把还在懵逼状态下的顾天期踹飞。
看清是谁。
苏凝大骂：“你怎么改不掉偷听的毛病？”
“我来看看你们有没有需要帮助的。”
踹飞出去的顾天期，趴在地上起不来，只能伸出一只手，表明自己绝非有意偷听。
还挺真诚的。
“帮忙？”念着这两字，苏凝对他的话产生怀疑：“帮忙生孩子？还是帮忙躺我们中间？”
“……”这话好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