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我像是那种不道德的人吗？”
苏凝认真地打量他一眼，郑重其事点头。
“很像。”
他根本就是好吧。
不然都快到家门口，他死活不敢回宗门，要么还有一种情况，那就是把宗门炸了。
不过这个可能性很小。
因为他们一路回来，也没听说青云宗炸泥了。
“师姐，你怎么能那么想我，我可是宗门最乖的。”慕小御撅着嘴，表示很不满。
“你是不是对乖有什么误解？”
“……”
几人磨磨蹭蹭，在回宗门之前，她去会一下老朋友，那便是与师伯交好的萧亦然。
师伯出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
到时让他知会一声。
天上人间。
萧亦然一般在三楼的老地方，也就是师伯喝醉酒，第一次卖杨承裤衩的交易会所。
他果然在里面。
就是还不止他一人，有他那个不务正业的弟弟，还有两个倒出乎他们的意料。
一个是宴师安。
还有他那个傻弟弟宴亭山，这个烂蒜出场消费高，所以也就没几次出场机会。
看见苏凝一群人。
四人目光来回打量，最终定格在钟离海棠身上，他们脸色有些隐晦，但不动声色。
最终目光落在此刻在苏凝怀里的小家伙。
竹疏然指着孩子，大为震撼：“你这个孩子……是……尘以川的？还是你师伯的？”
说完。
他就想起一件细思极恐的事。
“不对。”竹疏然死死盯着那个孩子：“才几天时间，你怎么可能生出孩子？”
十月怀胎。
这才过去几天，她怎么连孩子都造出来了？那岂不是在之前，就与他们……他们……
而且，仔细一瞧，除长相之外，孩子眸子跟苏凝的有点像，接近有六分相似。
不像尘以川，不像陆瑾年，谁都不像。
到底是谁的种？
不等他们说，竹疏然又问：“长得不像他们，那他是你跟谁的种，你逆天了。”
孩子的生父不详。
光是与她有过纠缠的就不止一个。
“你脑回路清奇，他就一定是我的儿子吗？”见他胡思乱想一通，苏凝白他一眼。
她哪有这个实力生出这样优秀的孩子。
人家叫阿娘。
可能是他破壳第一眼看见她，把她认成阿娘，毕竟在动物界，是有这个说法的。
“还不是你儿子？”真把他当瞎子吗？
“不是……”苏凝本想说不是亲的，但无意中看到小家伙委屈的眼神，她把话咽下去。
于是。
她直接怼竹疏然。
“你管他是不是我儿子，反正不是你的就行了。”
竹疏然：“……”是他的还得了。
陆瑾年不得把他屠了。
还有一个尘以川，别看他只是一个人界帝师，现在职位也没有了，但不影响人家的威望。
后续有没有其他的什么男人。
他就不得而知了。
而另一边的慕小御，他终于反应过来竹疏然的话，看向苏凝：“师姐，你……”
他欲言又止。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苏凝看他一眼。
磨叽了许久，他一口气说出心中的疑惑：“他为什么会认为这个孩子是师伯的？”
认为尘以川的。
他倒没这么惊讶，因为师姐与尘以川有一腿，这可是全修真界都知道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