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
其实，苏凝也不过是随口一说，两人关系还没有到那一步，不曾想，尘以川没有拒绝。
他自顾自走到床边坐下，修长的手去解自己腰间束带，苏凝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也走过去。
她想体验一把主动权在手的感觉，将尘以川压在身下：“阿川，你那么听话让我爱不释手。”
谁能想到。
当初那个清冷，浑身散发生人勿近的禁欲帝师，如今超级乖，红着脸任由她摆布。
比那个小师弟好的不是一星半点。
人家修为高，但不会压制她，而是乖乖往床上一躺，接下来的事都跟他没有关系。
而此刻的尘以川跟个小媳妇似的，羞得咬住苏凝的耳畔：“凝凝，你真是要了我的命。”
“真乖。”
没人打扰。
苏凝也没有顾忌，一下午的时间研究按摩手法，没有隔着任何布料，已经十分娴熟。
期间她看了一眼。
她有点恐惧感觉，抬头看着眼神迷离的尘以川：“阿川，你的……你的，我真的……”
忘记说了。
两只手才能……
“凝凝不喜欢吗？”尘以川眸子恢复一瞬间的清明，看着她，眼中不知不觉有爱意。
她是第一个这样碰他的。
还是第一个让他产生欲念，就是来认亲那天晚上，身体就对她，有一点怪异的反应。
后来才知道是什么。
“……”苏凝抬眸，看着快神志不清的尘以川，下意识问：“阿川没这样给自己奖励过吗？”
他很敏感。
很显然之前没什么经验，调戏他是忍不住。
“没有。”尘以川摇头。
在遇到她之前。
自己身体没有的特殊反应，可自从遇到她之后，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他是真的栽了。
“……”
得知他还是个雏，连自己手都没有荣幸得到他，苏凝不由温柔一点：“阿川乖乖。”
“嗯。”
尘以川情绪价值给的到位。
又让她过了一把手瘾，没有像刚才嫌弃时星修那般嫌弃，她甚至很喜欢这个时候的阿川。
娇滴滴的。
……
就是过了一把瘾，苏凝要面临着尘以川浓浓的爱意，他将她抱上腿，仅是抱着她而已。
干没干其他事情忽略。
苏凝趴在他身上，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正想说点什么，尘以川开口了：“凝凝，我并不会阻止你身边有多少个野男人。”
“但你记住，你是我第一个女人，虽然现在不算，但我已经被你摸遍了，算一半。”
他什么都知道。
细心观察一下就知道，她身边的男人多，都对她抱有男女之情，或许只有她没有察觉。
他也想她只属于自己，可他知道这不可能。
一点都不可能。
“……”苏凝怔怔看着他，心里顿时五味杂陈，阿川就是太聪明，还有一点就是乖。
苏凝勾起他的下巴，在他的又惊又喜中。
第一次主动去吻他。
尘以川回应着，他手放在她腰间的部位，俩人就这样互相啃着，也没有干什么。
偏偏啃着起劲时。
有个煞风景的混小子来了。
“师姐，你在里面吗？”门外传来慕小御的声音，苏凝猛然一惊，轻轻推开尘以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