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尘以川幽幽地盯着她。
“帝师大人，你怎么来了？”苏凝对尘以川格外的亲切，可能是有过他‘孩子’的原因吧。
看见他，她满脑子都是想调戏尘以川的念头。
忘记场合不对。
她立马扑过去：“才十多不见，帝师大人好像又越发迷人了，让我忍不住想睡。”
方清词：“……”大妹子，你的人话吗？
时星修当场愣住了，估计他一时半会是缓不过来。
“你俩。”方清词将手握成拳放在嘴边，想压下上扬的嘴角：“注意一点场合。”
他跟阿川相识那么多年，属于无话不谈。
上次阿川有跟他解释，是这个姑娘瞎编毁他清白，只是为了他身上人鱼族的至宝。
“你……”
尘以川没料到她会这样，更没想到她会扑上来，他神色尴尬，及时伸手阻止她。
“我什么？”被拦下来的苏凝，视线忍不住下移到某个地方，不好意思，真的是不好意思。
她就下意识的动作。
好在她跟尘以川面对面，后面两人也看不到她的目光。
下一秒，尘以川靠近她一点，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咬牙切齿：“你盯着哪里看呢？”
“帝师大人明知故问。”苏凝微挑着眉。
又不是第一次看。
他怎么还不知道自己看哪个地方。
“不知羞耻！”尘以川又恼又气，在这种场合，她眼睛都随便乱看，私下是不是……
好像私下她看不看，他是最清楚不过的。
“羞耻又不能……”
余光瞥见杨承他们过来，苏凝表情立马严肃，与尘以川保持距离，因为师伯也在。
师伯是不准她调戏别人。
咱也不知道师伯为什么这都管，但为了在宗门横着走，需要靠山，暂时别当着他的面调戏。
私下去调戏也不错。
“……”尘以川察觉到她的变化，也看到往这边走过来的三人，眼眸不免有些幽深。
看见谁才让她收起登徒子表情？
杨承是不可能的。
但自家太子殿下是神助攻，看似一句开玩笑的话，让他知道，这个妮子在怕谁。
因为杨承离他们有一段距离。
方清词又是背对着的，没有第一时间发现他们。
他突然跟苏凝开玩笑：“姑娘，你上次有了阿川的孩子，真的是吓我一跳。”
自家那不成器的妹妹。
可是喜欢尘以川多年，各种卑鄙下流手段，都没能近得了阿川的身，又因为私生活混乱。
让阿川厌恶至极。
她不光能近身，谎称有孩子后还完好无损。
“……”苏凝眉心一跳。
这个太子殿下哪壶不开提哪壶，要是被师伯听到了。
靠山要离她远去。
“我这不是……”
开玩笑三个字没有机会出来，方清词像是故意：“不过看你俩感情不错，都上悄悄话了。”
“想来孩子是迟早的事。”
“太子殿下！”眼瞅着师伯脸色有些冷，苏凝急急喊他一句，想阻止他逆的话。
“怎么了？”
想到方清词的身份。
打又不能打，骂又不能骂，她脸上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你口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