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南宫文宣那家伙跟魔怔了似的，从早到晚嚷嚷着要见你！”
四合院内，赵九熊满脸苦色，凑到秦凡跟前大倒苦水：“这小子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多精力，我耳朵都快被他喊出茧子了。老大，你就行行好，让我把他给解决了吧，省得天天听他鬼叫，我都快烦死了。”
“算了，找个时间把人放了吧。”秦凡脑海中浮现出独孤灭告诫他的话，细细想来，确实在理。南宫文宣自始至终都没对他表露过一丝敌意，实在没理由下此狠手。
他对自己的底线一直都是，可以嗜杀，但是绝对不能滥杀！
赵九熊满脸的不甘心，撇了撇嘴嘟囔道：“费了那么大劲才把他抓来，就这么轻易放走，多可惜啊。而且这小子都看到我的脸了，万一以后他怀恨在心，找我报仇可咋办？老大，你要是不忍心动手，我来，保证干干净净，不留后患！”
在他的认知里，暴力就是解决一切问题的最佳手段，压根不用费神去想别的。
“他的生死，对我来说无关紧要。”
秦凡神色平静，淡淡地说道：“我不是心慈手软，也不是不敢动手，只是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不想无端惹来麻烦，得等审判庭那件事在大家心里慢慢淡下去才行，不然我真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人见人烦，狗见狗嫌。”
赵九熊满脸无奈，抱怨道：“这京城真是处处受限，规矩多如牛毛，哪有咱们之前在国外的时候自在，想收拾谁就收拾谁，那才叫痛快！”
“其实现在这样也别有一番滋味。”
秦凡慵懒地躺在躺椅上，伸手揉了揉脑袋，嘴角挂着一抹笑意，“一味地横冲直撞，时间长了也挺没意思的。偶尔动动脑子，和各方势力斗智斗勇，倒也乐趣无穷。”
赵九熊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反驳道：“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咱们势力不够强大，势均力敌才需要斗智斗勇，要是咱们足够厉害，拳头够硬，直接把桌子掀了，看谁敢吱声！”
“哟呵！”秦凡眼睛猛地一亮，紧紧盯着赵九熊，一脸惊讶：“你小子最近长进不少啊，居然能说出这么有深度的话！”
赵九熊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憨笑着说：“我最近一直在看书学习，想着提升一下自己的文化水平。”
秦凡闻言，不禁一愣，满脸的难以置信：“你居然开始看书了？”
“我这不是想充实自己嘛，跟女人聊天的时候，也能显得有文化些。不然每次说几句就没话题了，太尴尬了。”赵九熊笑嘻嘻地解释道。
这段时间，他一直和凌霜短信聊天，可每次聊不了几句就陷入僵局，对他来说，和女人聊天比上阵打架还费劲。
没办法，只能临时抱佛脚，恶补知识。
秦凡微微一笑，耐心劝道：“你不用刻意去做什么，一切顺其自然就好。她要是喜欢你，自然会主动找话题；要是不喜欢你，你就算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也打动不了她。女人心思难猜，有时候你越是费尽心思讨好，效果反而适得其反。你冷淡点，说不定她反倒主动了，关键还是看你自身的吸引力够不够。”
赵九熊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那我最近先不理她，等她来找我？”
“那倒不必，该聊还是要聊的。”秦凡赶忙解释，“我的意思是别太主动，不然容易变成舔狗。你就正常和她交流，有空约她吃吃饭、逛逛街，觉得时机成熟了，就大胆点，牵牵手、亲个小嘴，该勇敢的时候千万别怂！”
赵九熊认真琢磨了一番，觉得很有道理，当下就说：“老大，你说得对，我确实得大胆些。我现在就给她发信息。”
说着，麻溜地掏出手机，飞速编辑了一条信息发了过去。
秦凡满意地点点头：“这就对了嘛，来，给我看看，你发了啥。”
赵九熊把手机屏幕转向秦凡，只见上面赫然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