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颜一怔，眉心皱起，“没有，我没参加过那些。”
本来安安静静听着的周婷狠狠蹙起眉，“为什么这么说？她的身体怎么了？”
李宿叹了口气，随后一愣，自从遇见她们，他都感觉自己好像老了不少。
“一个正常的变异者是不应该有这样的能量的，她血液中的异能占比太高了。”
“以末日现在的进程来说，她至少是已经变异十多年了，就比如武侠小说里面一个刚练武的人，突然多了十年内力一样。”
楚莹莹身体微微前倾，震惊道：“为什么？她明明就是前不久才开始变异的！”
舒颜视线落在实验台上，开始回忆从小到大的任何进医院的经历，闭了闭眼，她非常确定她从来没有参加过什么药物实验。
如果她没有参加过药物实验，现在的检测结果又说不通……那么就是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参加过。
会是……孤儿院吗？
捋了捋思绪，舒颜真佩服自己还能冷静下来陈述这些。
“我记事起就不记得参加过药物实验，但是，我不确定在孤儿院的时候有没有，那时候我太小了，根本记不住什么。”
孤儿院？
李宿还在济安生物的时候，隐约听到过一些信息，比如：当年的洗髓实验。
二十年前，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一个药企集团，可谓是丧心病狂，他们认为只要把小孩子改造成可以随时自主进化的生物体，人类就可以拥有更加强大的躯体，以掌控世间万物。
后来被国家察觉到，政府立刻雷厉风行的处理掉那些产业链，在追踪过程中，那个集团的小部分人在海上突然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件事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没想到舒颜竟然是那件事的受害人之一，而且似乎还是一个成功的实验体。
李宿垂下眸子，思绪百转千回，最终还是没说什么，“你的异能要比别人强得多，但是也有一些副作用……”
楚莹莹：“什么副作用？”
“你的血会比较吸引变异生物”，李宿眼中划过担忧，“现在任何生物都在渴求力量，而你现在就相当于一剂加强针，以后接任务小心一点吧。”
戚穗眼神一定，想到了什么，“所以在宿舍，舒颜一开始发烧的时候，就有那些海洋生物攻击她，原来是想要她的血吗？”
“怪不得，怪不得我们宿舍会钻进那些虫子，当时还以为是宿舍楼人少，所以它们才……”周婷终于明白过来，同样在宿舍待着，只有舒颜差点被那虫子钻透了手心。
“虫子？”
戚穗解释道：“哦，就是浮海市海啸的时候，爬进宿舍的海洋生物。”
浮海市的海啸李宿是知道的，济安生物的不少变异生物都是从那里得来的，包括一些被寄生的人类尸体，都是他们的研究对象。
“变异初期，就是人体发烧的时候，会由于外界刺激促使人体产生相应的变异，你的水系异能估计就是被那个生物刺激得来的。”
李宿：“但是为什么你的水系会是这样，我还得再研究研究，以后我会不定期的联系你，能接受吗？”
舒颜淡笑，她当然也想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没问题，以后需要水的时候，我会及时过来的。”
“这件事情……你们会怎么处理？”周婷试探的问道。
她本心里是不想舒颜的事情被公开，促进异能增长这种事情传出去，只会让舒颜成为活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