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闷哼,那人也倒在了地上。
声音惊醒了盛菱,她摸了摸身边的被窝,发现没人,于是喊了一声:“老公?”
“我在这儿!”江宴川淡定地回了一声,她又继续睡了过去。
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江宴川这才把地上的人捞起来,跟外面那个也被敲晕的人绑到了一起。
两人被他丢到了这屋里的地下室里,江宴川这才在外面洗了个手小心翼翼地走回卧室,重新关好门,抱着盛菱睡了过去。
林玉兰等了一晚上,并没有得到任何消息,她感觉有些不对劲,准备等天亮以后自己过去看看。
反正她的院子还在江宴川他们的新房隔壁。
早上,天光大亮,盛菱勉强睁开眼睛,含糊说了一句:“不行,这个窗帘,我要换成遮光的。”
“好!”江宴川连眼睛都没睁开就回了一句。
盛菱窝在他怀里又睡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你今天怎么没起来锻炼了?”
平时她醒的时候,他都起床好久了。
江宴川把下巴搁到她头顶:“今天想多陪陪我媳妇儿。”
在床上赖了一会儿,听到外面阿姨喊了一声:“哎呀,这怎么有血啊!”
盛菱一惊,睁开眼睛从床上跳起来:“什么血?昨天杀鸡的时候没弄干净吗?”
江宴川慢条斯理从床上爬起来:“应该不是。”
“那是什么?”盛菱看他这么淡定,也跟着放下心来。
江宴川给她拿了她要穿的衣服:“吃完早饭我带你去看看。”
“什么啊,神神秘秘的。”盛菱奇怪,却又问不出什么了。
两人出去刷牙,阿姨指着大堂里那一摊血迹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啊?我明明昨晚上休息的时候没看到这个。”
“突然冒出来的?好像还没干。”
“一大早我过来的时候吓了一大跳。”
江宴川摆摆手:“没事儿,你先去忙吧。”
阿姨走后,盛菱才问:“昨晚上家里进来人了?”
她想起来了,昨晚上她好像是听到了一些响动,而且江宴川还起床了。
江宴川点头:“两个不速之客,我给关到地下室里了。”
他打了一桶水,把地面上的血迹清理干净,总算不像凶案现场了。
吃早饭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击院门的声音。
江宴川走出去一看,发现是林玉兰。
“江同志...”林玉兰挤出一个笑:“听说你们回来了,我特地来看看。”
江宴川冷淡道:“我现在姓顾,麻烦你不要喊错了。”
林玉兰忙改口道:“哦,抱歉,我忘了,顾同志。”
“有事?”江宴川没有开门的打算。
林玉兰在外面站了一会儿,感觉单脚有点酸,于是慢慢挪了两步说:“就是过来打个招呼而已,没别的意思。”
江宴川懒得跟她说话,转身要回去,林玉兰赶紧叫住他:“等等!”
“其实,我就是想告诉你,昨晚上我家遭贼了,你们赶紧看看,家里有没有丢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