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晓也不知道这事,只以为是盛菱自己打的。
她过去找盛菱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些吊在房梁上的干货。
盛菱想了一下:“你拿到知青点去做,到时候让别人看到也不合适。”
“要不这几天你就来我这里搭伙,反正顾清禾经常也过来。”
“回头我们就说是清禾拿过来的。”
“做好以后,你就给周知青拿一些过去。”
于是顾清禾就这样背了个黑锅。
好在她并不在意。
她巴不得天天来盛菱姐这里吃饭呢。
盛菱在做饭的时候,顾清禾就拿了一封信递过去:“盛菱姐,我大哥给你写信过来了。”
盛菱一愣,看到那信封上面写着的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盛菱收!”
“先放着吧,一会儿我再看。”盛菱别开眼。
没想到江宴川说写信,就真的写信过来了。
想着顾清禾在这里,把信直接烧了不合适。
只好让顾清禾先丢到一边。
顾清禾也没说什么,给她放到柜子上,方便她忙完了就能一眼看到。
晚上,盛菱等人走后,看到那封信,刚准备丢到灶里。
就感觉到信封有点重。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撕开信封。
江宴川挺狡猾的,担心她真的把信拿去引火,里面不仅有信,而且还有别的东西。
鼓鼓囊囊的。
信封里有一条叠得整整齐齐的丝巾。
丝巾很轻,拿起来没什么重量,但放在信封里就让人不容忽视。
江宴川可真狗的。
盛菱抖开丝巾,感觉有些熟悉。
认真想了一下,这条丝巾,好像是上辈子被江宴敏抢过去的那一条。
不对,应该是比那一条更好看,而且质量更好。
除了丝巾,里面还有一些票据。
有自行车票,工业票,另外还有毛线票跟棉花票。
以江宴川的津贴,要想弄到这些也不是件很容易的事。
盛菱将丝巾和票放到一边,最终还是抖开信看了一眼。
信倒是写得很简短。
里面说了他到了部队里都做了些什么。
就跟记流水账一样的。
但盛菱眼前就有了清晰的画面,仿佛回到了上辈子她跟江宴川从军的那段时间。
信的结尾并没提起这些票的用处。
也没说丝巾是在哪里买的。
应该是让她自行处理。
盛菱表情十分复杂。
准备把票跟丝巾丢给顾清禾。
可想也清楚,顾清禾是绝对不会要的。
她只能先把这些丢在空间里。
等会儿。
她又从空间里拿出那些票。
果然,这些票都是有时间期限的。
除了工业券跟自行车票之外,棉花票和毛线票过不了多久就没用了。
盛菱磨了磨牙。
江宴川,真是好样的。
这是故意的吧,就是不想让她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