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也没问报酬的事,书记心里挺高兴的。
于是主动道:“你家要拉一根电线的事,我已经打好报告了。”
“回头公社就有人过来帮你弄。”
“我是以你帮大队里解决了用水问题这件事为前提,公社那边本来不同意的。”
“后来江同志去了一趟,这件事就搞定了,拉电线的费用,就抵你帮大队弄引水装置的费用怎么样?”
“不过电费这些得你自己交,公社说了会给你装一个电表。”
盛菱有些惊喜,没想到这事这么快就能解决。
这里面江宴川肯定是出了不少力气的。
她点点头:“好,那就麻烦书记帮忙了。”
“等有了电,我亲自上门感谢书记。”
书记喜滋滋地摆手:“不用不用!你为大队做贡献,也是支持我的工作。”
“那你先忙,明天一早我找人护送你去山里。”
书记走后,盛菱这才觉得心情好了不少。
最起码她听到的还是好消息。
回到家,盛菱把周建军给的那张图纸以及自己临摹的那张一起拿出来。
送佛送到西,她还是把上面有些不合适的地方都标注了起来。
准备把这个做好了给周建军送过去。
这样以后她就不欠他人情了。
另一边,黄玉玲找到正在教顾清禾怎么在山上打猎的江宴川。
她走过去:“江同志,我是知青点的黄玉玲,是盛知青的好朋友,现在有点话想跟你说一下。”
“什么话,说吧。”江宴川看了她一眼,见她满眼里都是算计,面上有些不耐烦。
他不信黄玉玲说的话,如果真是盛菱的朋友,先前吃饭盛菱不可能不请。
黄玉玲只觉得好像被冻了一下。
隐隐的压迫感从江宴川身上传来。
心里腹诽,江宴川这样的,难怪盛菱要跟他撇清关系呢。
这么严肃,哪个女同志受得了?
不过她并没表现出来,而是看了一眼顾清禾所在的方向。
顾清禾跟江宴川一样面无表情盯着她。
搞得她有点不知所措。
她原本是示意这事最好不要让顾清禾听到,让江宴川把人支走。
江宴川却蹙了蹙眉:“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不用支支吾吾的。”
黄玉玲一噎,咬了咬唇,也只好顶着他探究的目光开口了:“是这样的。”
“我不知道这话当讲不当讲。”
江宴川的耐心告罄:“如果觉得不当讲的话就不要讲了。”
黄玉玲又是一噎:“江同志,你不想知道盛知青跟周同志的事吗?”
江宴川眼神一凛,像是要把眼前的女人看穿一般。
那眼神就跟刀子一样没什么区别。
黄玉玲顿时觉得自己好像被人扒光了衣服站在他面前一样。
感觉她那点小伎俩像是无所遁形一般。
“怎,怎么了吗?”她说话都不免带了一丝颤音。
“黄知青要说什么?看这样子,应该不是什么好话吧。”顾清禾冷冷开口道:“如果不是好话,就不要再说了。”
“在背后说别人的坏话,你家里人没教过你,这样不好吗?”
黄玉玲被一个比自己年纪小的小姑娘这样说了两句,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尴尬地揪紧自己的衣角:“我,我没有这个意思?”
“是吗?”顾清禾不依不饶:“那你是什么意思?”
顾清禾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女孩子。
相反,她见多了那些大家族里的人搞些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