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从江宴海包里找到了他的工作证。
拿出来看了一眼,顿时就冷笑一声:“你居然还敢冒充自己是军人?”
“军人不拿群众一针一线,知道伪造证件是什么罪吗?”
“走,跟我们回去调查,我们怀疑你是敌特。”
江宴川都觉得有点好笑了,不得不说,这些思想委员会的人还是挺能想象的。
这都能被他们想得到。
见状,江家人忙上去解释:“不是这样的,大水冲了龙王庙,我们是一家人。”
江父指着江宴海与江宴川说:“他们都是我的儿子,一个是老大,一个是老二。”
“我们是自己人,这是宴川开玩笑呢。”
说完不停地冲江宴川使眼色,想让江宴川把这事兜底下来。
江宴川面无表情:“我跟你们不是一家人,是你们在我小时候把我偷走了。”
“如果不是你们,我跟我家里人应该生活得很不错的。”
几句话,直接把所有人都干懵逼了。
除了梅父。
梅父松了口气,现在举报信的事已经不用管了。
只要这事一查就能查出来。
把所有事情都推到江家人头上,江宴川可以摘得干干净净。
结局一点悬念都没有。
江父反应过来气得破口大骂,什么难听的骂什么。
江宴川一句话也不说,就更显得他在这个家里被压榨处厉害。
只要是有眼睛的都能看得出来,江宴川跟他们并不是如同举报信里所说的那样,关系那么好。
梅父总结道:“现在真相大白了,两位看着怎么处理吧。”
“我看,偷东西的交给公安,这一家子人住牛棚都不安分,不如就让他们去劳改好了。”
几句话就决定了江家人的生死。
江宴川提议道:“西边那里还缺一些挖煤的,去那里劳改正合适。”
两个思想委员会的人立马同意了这个说法:“我们会跟那边联系的。”
那封举报信到底是谁写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江宴川明显跟江家人划清了界限。
江宴川全身而退。
为了防止江家人连夜跑了,书记当即决定把这一家子人都关进小黑屋里。
江宴海这才反应过来,他是中了江宴川的计。
那块表分明就是两人在白天干架的时候,江宴川塞到里面的。
江宴川害了他。
他气得大骂:“江宴川,你害我,你不得好死。”
江宴川只当没听到。
“组织上一定会帮我调查还我清白的,江宴川,你等着,我要让你跪下来求我。”
江宴川慢条斯理把手表戴好:“那你就慢慢等吧。”
他的工作都是自己帮着安排好的。
只要江宴川说两句话,他随时就能被撸下来。
多的是人想顶替他那个职位呢。
有他没他也是一个样。
江宴海骂完了江宴川还不够,又去骂其他人,连同思想委员会的人一起骂了。
江宴川冲两个思想委员会的人说:“两位同志,江宴海这样骂你们,这是对你们公职人员人格的污辱。”
“你们看着办吧。”
两人也正有此意。
他们这边跟派出所商量一下,把江宴海也弄去挖煤得了。
等把一家四口人都关进了小黑屋里,几人这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