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现在所有伤员身上的伤都止住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麻木了的原因,总觉得不是太疼了。
只要把人弄下山,然后进行治疗就行。
赵铁树几人也过来帮忙。
没一会儿就做好了几副担架。
还剩下了好几棵树躺在地上。
盛菱有些不自在:“你们赶紧把人抬下山救治吧。”
江宴川一个眼神,赵铁树立马就指挥几个人抬伤员的抬伤员,搀扶着一起下山的也跟着走在后面。
一开始赵铁树本来还挺讨厌盛菱的。
不过他很快就发现,这担架设计的很好,抬起来很省力。
感觉对盛菱那点不爽也消散了许多。
剩下一些人守着那几个被抓住的人,以及看守他们的人了。
这些犯人运气就没那么好了,多多少少都受了些伤,而且都挺严重的。
最严重的是一个人被蛇咬到了男人最重要的地方。
不是毒蛇,但也疼得够呛,他整个人都觉得生无可恋了。
他们就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刚才明明就是他们占了上风。
江宴川这边受伤的人比他们多,可怎么到头来就都是轻伤了?
重伤的居然没几个。
反观过来,他们这几个人,也就只能勉强下个山而已,什么都做不了。
看江宴川这边的人生龙活虎的,想跑都跑不到。
很快,所有人都转移着下山。
等后面只剩下了盛菱跟江宴川,她也不用问为什么他还不走了。
说什么江宴川也不可能把她一个女同志丢在深山里的。
“去哪?”江宴川见她往别的地方走,问道。
盛菱头也不回:“我在四周转转,看看有没有药材能带回去。”
“我跟你一起!”江宴川说着就跟着走了过来。
盛菱很无语,但也没说什么。
这山里也不是只有她一个人能来,他爱跟就跟着吧,反正不理会就是了。
江宴川沉默寡言,盛菱没了小彩带路,找那口泉眼找了好一会儿。
最后终于在一个藏得很深的小洞里找到了那个泉眼。
泉眼里的水还挺清澈的,而且水流还不小。
盛菱听了一会儿,能隐约听到里面有水流动的声音。
如果把这个洞凿得大一些,肯定会有很大的水流出来。
江宴川也发现了:“最近干旱严重,要是这个泉眼里的水能引到山下,可以救很多农作物。”
盛菱问他:“你有办法吗?”
江宴川点头:“我打个报告给上面,让上面派地质专家过来勘察之后就知道了。”
“没办法也得想办法。”
“现在天已经黑了,我们回去吧。”
盛菱不置可否,与江宴川川把水壶装满后,往下山的路上走。
江宴川始终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两人走了一段路。
江宴川绞尽脑汁才想出一个话题来:“你那只鸟呢?”
盛菱打着手电筒四下看了看:“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嗯!”他轻轻回应了一声。
山里很静。
气氛再次陷入沉默。
刚才盛菱过来的时候就走了很长时间。
夜色下,更觉得长路漫漫。
要是她一个人,还真的觉得有点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