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爱情不都是这样吗？”
他莫名想起自己和唐萌萌之间的故事，一开始他是真失忆了，把唐萌萌当成了亲人相处，慢慢就喜欢上了她。
恢复记忆后，他才知道唐萌萌喜欢自己的上司顾宴，他当时是怎么做呢？
哦......想起来了，他装傻充愣，假装还没有失忆，继续缠着唐萌萌，然后就被拒绝了一次。
但他脸皮厚，就是要当唐萌萌和顾宴之间的超大号电灯泡，而且还把唐萌萌当做姐姐依赖。
而以上种种，全是他为爱争取的小心机。
所以......舔一点怎么了？
关键是能舔到啊，他是舔了都没到，祁睿眼皮耷拉下来。
顾宴：“哦，那我的爱情不是这样，没你这么舔！”
祁睿：“！！！”
他拉长了嗓子，看向另外两个追爱失败的loser，“你这是无差别攻击啊！骂我们三个都舔！”
试问，他们的爱慕者为同一人，只有一人牵手成功，那其他人付出的努力追爱，难道都是舔？
除了祁睿，司洛白和程昱都不同意这个观点。
“就因为你的爱情不是这样，萌萌才被你害成了这样！你要是不愿意坚持，那就趁早散伙，我们再去找其他的出资人！”
顾宴虽然是出资人，但他也不能搞一言堂，不能强迫他们臣服于他。
顾宴：“......我没这个意思，司洛白，虚拟世界的人物走向你不是能操控吗？你现在倒是知道偷笑了？”
“你真狗啊！现在是在说你，就知道转移话题！”
司洛白整个人炸起来，将操作界面调出来，“你以为我不想改吗？但虚拟世界里人物都是有自己思想的，哪怕只是一个npc，他们会根据我们给出的人物性格数据自行完善，并且自动走剧情。我只能稍微引导一下，而不是直接改变人的行为。”
“换言之，你的人物性格数据下生成的‘顾宴’就是像现实世界中的你一样，就是不想当舔狗，他的想法和意识根深蒂固，哪怕我进行心理暗示，他也只是犹豫彷徨一会儿，然后拒绝当舔狗！”
顾宴深吸一口气，免得被司洛白气死，“......祁睿你来说！”
祁睿满脸无语：“......先前不听我说，现在倒是要听我说了？”
其他人都投来目光，祁睿才点着下巴，轻轻摇头，“按照司洛白的说法，目前主剧情咱们暂时无法改了，只能多多进行心理暗示，慢慢引导剧情走向正轨。”
程昱按了按蹙起的眉心，觉得这次实验的成功性估计是没了。
现在的剧情都已经偏了十万八千里了，再进行心理暗示，又能改变多少呢？
果然，在经过司洛白不懈的心理暗示后，经历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顾宴’又重拾信心，准备追求姜月舒。
然而这个时候，月考成绩下来了。
姜月舒依旧是第一，他也是第一，不过是倒数的。
至于唐萌萌，成绩也下滑了不少。
随着第一次月考成绩公布，紧跟而来的便是排位置。
高一12班的所有学生走出去，班主任周文按照成绩排名在里面喊人名，挑选自己的位置。
姜月舒是年级第一，自然第一个进去，班内不知何时多了许多姜月舒的迷妹，她旁边的位置很快被占满，甚至连周围的座位也遭到了外面同学的疯抢。
等‘顾宴’进去时，他和姜月舒的位置几乎是班内最远的距离，这下行动又被迫中断。
姜月舒的日子还是一如既往，但‘顾宴’怎么也插入不了其中，除了选择和姜月舒周末偶遇时，他也开始努力学习，争取提高成绩，好等待下一次换位置。
其实以他的身世来说，若是直接找班主任周文，他肯定是能被安排到姜月舒旁边的位置的。
但他有两个顾虑。
一是怕他强硬换座位会引起姜月舒更大的反感，二则是他无法向父母交代。
动用家世，他爸妈就会知道这件事，若是他爸妈知道他换座位是为了一个女生，还不是门当户对的豪门千金，他不知道爸妈会做出什么事，也许会强制性让他转学，也许会让姜月舒转学。
总归这个选择并不合适，他便只能通过学习尽量弥补。
等顾宴埋头书海苦读两个月后，第三次的月考成绩中，他的成绩已经排到了班级的中流位置，和同学们叽叽喳喳讨论好给他在姜月舒身边留一个位置后，他便喜滋滋地等着第二天的排位置。
结果第二天，在排位置之前，班主任周文先公布了一个消息。
“我们班的姜月舒同学，在学习上表现极其优异，经过高一年级组的老师们测试，成绩水平已经达到了高二的水平，从今天开始，她将会转到高二10班学习，让我们恭喜她，为她鼓掌送别！”
在雷鸣般的掌声中，‘顾宴’的心都要碎了。
他明明那么努力，为了姜月舒夜夜挑灯苦熬，除了上厕所平日里一点也不敢松懈，他坚持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就要坐到她身边了，她居然就这么跳级了？
他恍惚间想起曾经和姜月舒坐在一起时，看到她拿出的教材，当时觉得有些异常。
现在想来......原来那些教材是高二的教材，怪不得他觉得有些怪异。
自从姜月舒跳级后，‘顾宴’肉眼可见地发生了些变化，逃学喝酒、抽烟打架，甚至一改先前那副桀骜不驯、不爱理人的模样，开始学着和女人调笑。
整个人都变邪不少！
越来越有现实世界中，顾宴因为初恋女友被父母逼出国外后，颓废堕落的模样。
司洛白看得目瞪口呆，“真不愧是你的数据生成的人物，这分明就是你的翻版啊！”
顾宴咬牙，“他是他，我是我，不要将我们混为一谈。npc就是没有人类的真情实感，所以才不是真正的人！要是我是其中的‘顾宴’，我绝对不会这么堕落下去！”
就像现实世界中，哪怕被姜月舒背叛，他不是依旧站在了金字塔顶尖吗？
甚至如今还能施舍一般，利用孤儿院院长高额的治疗费用让姜月舒弯下她那高贵的头颅吗？
“这次实验已经失败了，我们尽快商量好第二次实验的设定！”
程昱亲眼看着屏幕里，昏暗喧闹的酒吧里，唐萌萌特意化了姜月舒的仿妆，主动靠近了“堕落”的醉酒‘顾宴’，扶着人进了某个包间，神色瞬间阴沉下去，甩下这句话就出了实验室的门。
其他三人脸色也瞬间大变。
现在的剧情已经面目全非了！
果然，在经历了一夜的亲密之后，唐萌萌主动找上‘顾宴’，要求落实两人的男女朋友关系。
“oK。”
‘顾宴’无所谓，女朋友这个身份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摆设而已，即便他有女朋友，也不妨碍前赴后继的女人往他身上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