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的无奈:“不是,你等会等会……那个啥……要不……你先出去一下?”
它气的行了呗?哪那么多事啊?”
我眼底划过一抹窘迫,脸带羞意的再次冲它摇晃了一下纸巾:“黄大仙儿,我是女的,你这样让我很尴尬,我虽然是尿完了,但我还得那啥……”
它的语气很冲:“啥?”
我瞅着它那眼底拟人般的神色,似乎还带着一股子好奇,这让我一脸的汗颜。
简直了,我该怎么跟一个即将成精的动物解释?
算了,解释不通的,我也懒得跟它磨叽,我都蹲了半天了双腿都有些麻了。
我直接伸手推了推,将它推到门间距的台阶么磨叽呢?”
它本来身子就小,哪里能扛得住我推?细长的身子直接掉了下去,但它的嘴里还不满的怒吼:“咱俩谁磨叽?”
我懒得与它争辩,直接处理完,立即起身推开了厕所的门。
它这会儿从地上抖了抖身子,再次蹦蹦跳跳的来到我的身前,语气那叫一个怒:“快说!我像啥!”
我听着它那跟我一样的东北大碴子口音,心下默默无语。
我没有在搭理它,这玩意不能惹,弄不好要磨死人的。
而且黄鼠狼最是护短加记仇,家里头也有庞大的分支,说不好听的,它跟耗子没什么两样,一窝能下个七八个崽子。
我洗了下手,直接便想开门走出去,可它当即一蹦高堵在了我的身前:“你在戏耍我?”
我低头瞅了瞅它,讲真的,就这小东西,毛茸茸的,小脑瓜像个拨浪鼓一样,还有点可爱了。
不过我知道它可不像表面上那么好惹。
我长长一叹,弯下了腰,摸了摸它的小脑瓜,语重心长的说道:“乖……这里是学校,不能搞封建迷信哦!”
说完我再次扒愣一下它的小身体,直接开门走了出去。
很快我便走出了教学楼,这会儿我也没啥心思在收拾课桌了,直接奔着校外而行。
其实心里还在想刚刚那个黄皮子,我觉得它一定不是平白无故就能出现在这的。
这里可是学校,每天人来人往的,它怎么敢的呀?除非……刚刚那个小东西并不是没成精,或许它在迷惑我!
也或许……
还记得之前那个梦里,张亚玲说吃了我就可以让她强大,还说我是什么养料……
仔细想想,张亚玲她自己哪有那么大的本事?随便锉张相片就能给她妈妈诅咒死?随口说徐佳死徐佳就真死了?
这背后……一定是有什么强大的力量在推波助澜了。
或许就与刚刚那个黄皮子有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