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少主,这点小花费我还是有的,那好,我现在就出发。”还没等刘尘拿灵石出来,夜无殇身形一闪,犹如一道闪电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阵微风轻轻拂过刘尘的衣角。
刘尘望着夜无殇消失的地方,一脸无奈,那神情仿佛是被霜打了的茄子,蔫蔫的毫无生气。只见他轻轻推开房门,伴随着“吱呀”一声,门外,月色如水,清冷地洒在庭院的小径上。
刘尘迈着坚定的步伐,往演武场走去。演武场四周,微风拂过,草丛沙沙作响,似是在低声诉说着什么。
来到演武场中央,他深吸一口气,开始修炼武技。月光下,他的身影如同一头矫健的猎豹,充满了力量与敏捷。
他每一次出拳,都带着凌厉的风声,仿佛要将空气撕裂。那憾天拳在他的手中,如同燃烧的火焰,越烧越旺,每一招每一式都倾注了他全部的心力。
“喝!”刘尘大喝一声,汗水如雨般洒落。他的眼神专注而坚毅,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争取把憾天拳练至大成。他想象着自己在面对强敌时,这一拳能够石破天惊,扭转乾坤。
紧接着,他又开始练习龙影踏。他的脚步轻盈如风,身形飘忽不定,仿佛真的化作了一条灵动的龙影。他的呼吸急促而有节奏,如同战鼓在心中敲响。
就在刘尘酣畅淋漓的修炼时,清冷的月光如水般倾泻在空旷的演武场上。忽然,一把长枪宛如一道银色的闪电破空袭来,带着凌厉的风声。刘尘眉头微皱,目光中闪过一丝警觉,他迅速运转龙影踏轻松闪避开。
“哟呵,你这身法武技不错嘛,交出来,我就饶了你大半夜修炼扰我清梦之罪。”一道身影宛如鬼魅般出现在演武场台上,只见此人的眉毛浓密而自然,如同两把黑色的剑,轻轻横卧在眼上,既展现了他的英气。
他的眼睛大小适中,不显得过于张扬,也不显得拘谨。眼神平静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
他的鼻子,鼻梁直挺,线条流畅,没有丝毫的突兀和弯曲
他的嘴唇。嘴唇厚度适中,颜色偏淡,既不过分鲜艳,也不过分苍白。此刻他的眼中透着贪婪的凶光,犹如饿狼盯着猎物。
他双手抱胸,嘴角上扬,露出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嚣张地喊道:“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乖乖把武技交出来,免得受皮肉之苦!”那副趾高气昂的模样仿佛已经将刘尘视为囊中之物。
刘尘心中冷哼一声,暗自思忖:“哪来的家伙,好生霸道,竟想强取豪夺,简直是痴人说梦!”他挺直了脊梁,目光坚定地直视对方,冷冷说道:“想要我的武技,凭你也配?”
此时空旷的演武场上,风声呼啸,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哼,你可知道我是谁,敢这么和我说话,找死。”只见男子怒目圆睁,牙缝中挤出这冰冷的话语。
说完,他猛地召回那杆闪着寒光的长枪,犹如一条咆哮的银龙,挟带着凌厉的风声猛刺了过来。
刘尘神色一凛,立马祭出涂山剑,横挡而去。就在枪跟剑相碰的一瞬间,仿若火星撞地球,发出一声尖锐的鸣响,枪身明显的出现了如蛛网般蔓延的裂痕。
刘尘只觉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量袭来,整个人如同被巨浪拍打的小舟,被这一枪给击退了好几米远,双脚在地上划出两道深深的痕迹。他阴沉着脸,紧咬着牙关道:“筑基中期。”
“极品法器,小子居然敢打烂我的武器,现在把你所有的宝物都给我,我就让你死的舒服点。”那人的眼睛里满是贪婪,如同饿狼看见了肥美的羔羊,声音中充满了迫不及待。
刘尘稳了稳心神,强行压下胸口翻涌的气血,说道:“师兄究竟是谁,为何如此霸道,一上来就想抢我的武器和武技。”
“告诉你也无妨,一个死人是不会乱说话的,我叫胡青,是二长老胡开春的得意弟子。”说完,他目露凶光,再次挥舞长枪,犹如一阵狂风般横扫而来。
刘尘赶紧侧身一闪,险之又险地避开,急切道:“师兄难道不知道,宗门禁止对同门下杀手吗?”
“哼,杀了你谁会知道呢?”胡青的攻势越来越激烈,那长枪在他手中仿佛化作无数条银蛇,疯狂地扑向刘尘。
刘尘不敢硬碰,额头上汗珠滚落,于是运转龙影踏,刹那间消失在原地,如同鬼魅一般。
胡青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搞得异常生气,他那张狰狞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犹如一头暴怒的狮子。他发疯似的挥舞了几枪,那枪势如雷霆万钧,把演武场看台砸得稀烂,碎石四溅,尘土飞扬。
而此时,躲在远处的刘尘,胸膛剧烈起伏,心中怒火中烧:胡青,这怨算是结下了,等我突破筑基定要将你踩在脚下,让你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