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了然，跟自己猜的一样。
不过这次他不打算继续用灵石交易。
大德道士给的灵石都是用过的废品，他两颗都用完，炼气才入门。
相比较而言，李文泰给的灵石品级可就高得多，一颗灵石吸收不到一小半，直接就炼气一层圆满。
突破第二层指日可待。
比缺德道士厚道多了。
大德道士拿出两枚暗淡的灵石，一脸肉疼的道：“挖掘机是好用，就是有点费油，三桶油还没撑到两天就没了，这次再换三桶！”
秦川都不想说这个坑货了。
尼玛上次交易你说仅剩两枚灵石，现在又拿出两枚。
你家的灵石会下崽咋地？
嘴里一句实话都没有，奸商！
“道长，我没记错的话话，你的灵石用完了吧，该不会拿假货忽悠我吧？”
“啊，对对，这两枚是在墓地挖出来的，全新未使用，你看看这色泽，这纹理，绝对极品，要不是换燃油，贫道绝对不会拿出来。”
大德道士张口就来，脸不红心不跳。
秦川无语。
和这货交易这么多次，也算是相当了解。
懒得拆穿他，直接说道：“道长，这次交易不用灵石，燃油我免费送你五桶。”
歪日！
还有这好事？
大德道士一脸惊讶，秦川什么时候这么大方？
八成没憋好屁，肯定给贫道挖坑。
“怎么，道长不信？”
秦川二话不说，甩手就发了五桶燃油过去。
直接把大德道士整不会了。
你这是要闹哪样？
这怎么好意思呢。
你不提点要求，贫道收的不踏实，有点慌！
“道友敞亮，贫道佩服。”
大德道士收起燃油，开始给挖掘机加注。
小眼睛时不时瞄秦川一眼，等他下文。
咦？
不对劲！
这小子不对劲。
大德道士揉揉眼，仔细盯着秦川看了又看。
越看越吃惊。
两天不见，秦川气息绵长，面色盈润有光，身体强度和精神力都有明显增长。
这特么是炼气一层圆满的征兆啊！
不可能啊！
贫道给他的两枚废品灵石，蕴含灵气所剩无几。
就算连渣都吸收了，也不可能突破炼气一层。
除非这小子另有奇遇。
“你突破炼气一层了？”
大德道士睁大了眼睛，跟见鬼似的。
秦川的资质也太逆天了！
就算灵石管够，短短两日就炼气一层圆满，也极为罕见。
在北斗星域，普通修士起码要花上几个月才能入门。
以大德道士自身为例，这货也算是修炼奇才。
突破炼气一层足足花了他一个月，这还是在灵石足够的情况下。
“道长好眼光，昨天突破的，还得多谢道长的功法。”
大德道士跟吃了苍蝇似的，非常难受。
也就是说，秦川突破炼气一层，只用了一天。
这踏马的，还是人吗？
他不想说话了。
很是郁闷。
关键秦川修炼的还是北斗烂大街功法，属于垃圾类别。
和秦川一比，大德道士妥妥的学渣。
他想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