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让凯兰兴奋不已。虽然他不需要阵法来使用他的魔法，但他仍然有兴趣学习如何制作阵法并学习他的魔法的符文语言。一旦他学会了如何使用魔感，斯黛拉那本关于古代魔法的书就可以帮助他理解其中的基本措辞。但他想知道的是它的阵法应用。学习已经有虚空符文的阵法，可以节省他不少时间。
凯兰取消了他的魔法，并将魔法球放回了他的袋子里。
然后他又看向诺尔和凡妮丝。
“我想这是少一件需要担心的事情，”他说。“只要告诉我如何识别杜阿利树皮的年龄，我就给你拿来。”
阿夫鲁姆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等一下！”他惊呼一声，站了起来。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当他难以置信地盯着凯兰时，他们看到了他眼中疯狂的神情。
“这个家伙……”阿夫鲁姆想。“他难道没有对这个发现掉以轻心吗？”
瘴气让混沌殿内的一切探索都陷入了困境。每个炼金术士甚至都无法认出它的成分。现在他们发现它是由难以捉摸的虚空魔法组成的；这岂不是让皇家陆军研究部和炼金术士协会的人抓狂？
虚空魔法对他们来说一直是个谜，但如果继续研究混沌殿周围的瘴气，谁敢说以后不会有突破呢？
“你-！”阿夫鲁姆指着凯兰的袋子说道。然而，他却没能把自己的思绪整理成自己想说的话，只是愣住了。
当他再想说话时，只能说：“那个——！”然后他的脑子又陷入了一阵无法理清的思绪。
议员们的头上都出现了黑线。
他们知道阿夫鲁姆为什么会这样。如果他不说话，他们中的一个可能会说话。
史黛菈也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凯兰。他对于发现瘴气的成分确实表现得漠不关心，就连她也觉得这突然的话题转移有些突然。
那股瘴气改变了休的生活，斯特拉支持了玛利亚所需的材料，以配制一种能帮助他缓解病情的药剂。现在，他们发现瘴气的来源是虚空魔法。在凯兰的帮助下，玛利亚可能有更好的机会配制药剂来让休康复。
休也一脸复杂的看着凯兰。但与阿夫鲁姆不同的是，他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凯兰也许能够帮助找到治疗他病情的方法，但他没有理由帮忙。休也不能要求它。尽管凯兰提出了合作，但他们还是陌生人。这种伙伴关系是凯兰和秘密会议之间的关系，而不是他们个人之间的关系。
凯兰在心里叹了口气。他几乎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澄清一下。瘴气可能不是纯粹的虚空魔法。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但是的，我就是知道它。”
听到他的话，凯兰微微皱起了眉头。他对自己的话感到困惑。
“不过，它肯定有虚属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混沌殿的周围很可能有一个巨大的阵法，会产生这种瘴气。至于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它会更加集中，我还是不知道。我在我想到可能性之前，我必须亲眼看看，”他告诉他们。
闻言，议事会的其他人都稍微冷静了一些。
就连阿夫鲁姆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挠着头，无忧无虑地笑着。
“是的，当然。虽然你的魔法看起来确实像瘴气，但还是有一点区别。我的意思是，它不可能是虚空魔法……如果是的话，那么解毒药剂就没有效果了……”阿夫鲁姆同意道。，但他的后半句话听起来像是在自言自语。
休也叹了口气，苦笑着靠在椅子上。
凯兰注意到了这一点，甚至看到了他表情中的失望。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补充道，“但现在我们知道瘴气具有虚空属性。如果你需要样本……我想是为了研究目的，我可以帮忙拿到。”
休看着凯兰；他的眼神里流露出惊讶、感激和难以置信的混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