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代善走进大帐将林阳和李松大骂了一顿,李松见到这一幕还不服,还想反驳一下,就在他刚刚张嘴时候就听见林阳吐槽道“不是,大帅咱就是想跟李总兵离得近一点,图个安全保证,剩下的也没干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啊,可是李总兵一见到咱就跟看见仇人似得,对着末将那是恨不得先除之而后快啊”,李松听见林阳这么说,心中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站在一旁指着林阳,对着贾代善道“不是,大帅你可不能听信这小子的说法啊,末将可是一路紧紧的撵着这下子,没回末将就差一点就能撵上他的时候,这小子就带着队伍拼了命的往前冲,他就是不想让末将逮住他,现在又跑来装无辜了”,李松说完就恶狠狠的看着林阳,林阳也毫不示弱,同样盯着李松。
贾代善看着两人只感觉一阵的心累,就注视着两人,但是还不能不说话,再不说话这俩人又快打到一起了,只能说道“好了,你俩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要不这样吧,明日进攻沈阳城,谁能第一个攻入沈阳,谁说的对,这样如何”。
贾代善刚刚说完就听见林阳接着道“咱是公,再有明日攻城咱要当先锋”,李松听见林阳这话也不乐意了,当场就要动手,被贾赦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拽了回来,贾代善看到这一幕只能说道“明日你们两部人马都是先锋”,听见这话李松才算是安稳下来,俩人对视一眼,冷哼一声以后,对着贾代善拱手抱拳,走出大帐向各自的营帐走去。
经过一夜的休整以后,林阳一脸的神清气爽的走出营帐,刚刚将手下千户校尉聚集在一块商量了一会的时间就听见鼓声响起,林阳赶紧带着本部将士向着大营校场集结,林阳站在下方,看着贾代善站在帅台之上对着底下众人下达着命令,林阳不是很关心那些,等了一会就听见命令,“林阳部和李松部为先锋”,说完就解散了,林阳带着本部人马向着沈阳城行进,跟在旁边的就是李松部,两人得偿所愿以后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贾赦在贾代善身边看着两人凑在一起桀桀怪笑的样子,贾代善和贾赦都是板着一张脸,心里暗暗骂道“两个不成器的东西,这块别人还能看见呢”。
林阳和李松好像感受到了背后传来的凉意赶紧缩了缩头,带着麾下将士向着沈阳冲去。
林李联军刚刚在沈阳城下摆开阵势,就见眼前沈阳的守备绝对可以说的上一句严备,林阳对着李松道“呵呵,这他娘的,防守的这么严密吗”,接着看向李松道“谁先来”,李松看了看城墙又看了看林阳接着道“那就你先吧,本将也不跟你抢”,林阳听完点了点头道“那样最好,省的咱还得收拾烂摊子”,林阳说完看着身后众人道“下马,拿上攻城器械,随本将先登”,让历李松骇然的一幕出现了,原本坐在马上的将士听到林阳的话,二话不说直接从骑兵转变成了步兵,将放在后面的云梯等物也抬了过来。
没过一会林阳部就已经准备完毕,林阳的所作所为都被站在中央的贾代善目睹,贾代善看到这里对着贾赦道传令下去,只要林阳冲上去站稳一块城墙,就立刻全军压上,记住了吗”,贾赦赶紧点头下去传达去了。
就在贾赦前去传令的时候贾代善已经在擂鼓了,林阳听到鼓声因为兴奋脸上的伤疤隆起的更加瘆人了起来,就在鼓声激烈起来的时候身后传来令兵的声音道“攻~”,林阳听后直接将狼牙棒向前一指道,随本将先登冲啊”,随后一马当先的冲了出去,身后众人也开始不要命的向着沈阳城冲去。
李松在林阳身后带队往前压阵,拉动弓箭压制着城内守军,就算这样林阳所部也是被守军射杀不少,等云梯支起来的时候林阳第一个向上爬去,一路滚木垒石的一个劲往下砸,就在林阳仅差两三步的时候隐约看见了金汁的影子,赶紧三步并作两步直接跳到了城墙上,手中狼牙棒直接横扫出去,有一名女真士兵手中拿着的金汁直接被林阳打翻泼到了,他身边的女真士兵,林阳实在不忍听见那瘆人的惨叫直接一人一棒解脱了他们,做完好事直接抄起狼牙棒向着女真士兵杀了进去。
就在林阳爬上墙头的时候还不是那么明显,但是在林阳麾下将士正在那个位置不断的扩大缺口的时候贾代善可见到了,直接下令道“全军压上,今夜本公要在沈阳歇息”,围在贾代善身边的亲卫们应诺一声赶紧挥旗,众军各部向着沈阳展开了密集的冲锋。
林阳趁着空闲看着下方后面的部队都开始冲起来的时候,转身看向自己身后大声道“众将士随咱抢占城门啊”,说完林阳带着众人向着城下攻去,一路上都是被林阳和众将士斩杀的敌军碎块,一路上边杀边接应着刚刚被挡在城下的周军士卒,没有多长时间着一面城墙已经被周军掌控。
就这样林阳看着源源不断涌上城墙的周军士兵,赶紧带着人向着城门冲去,等林阳打开城门的时候,在城门外撞门的士卒都呆住了,直接被站在他身后的士兵扒拉开,冲了进来,越来越多的将士冲进城中,林阳带着本部将士转身走向已经被周军掌控的城墙边上坐下来喘着粗气。
林阳看着自己部下张开嘴大笑了起来道“这回咱没骗你们,咱一定让你们都他娘的跟着咱出人头地”。
说着说着胸口处隐隐的往外冒着血迹,疼的栽倒下去这一幕被林忠发现了赶紧走过去查看,就见一道刀伤从左到右的横穿林阳的身躯,林忠直接麻爪了,这时李松也带队走了进来看到林忠正抱着林阳双手使劲的按压着林阳的胸口,李松赶紧跑过来看到林阳被扒开的铠甲下那一条伤口赶紧叫来军医,林阳见到来人了,虚弱的指挥着那名医者消毒,上药包扎,等全都处理完成了才一脸后怕的瘫在地上缓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