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外套上的金属袖扣,擦过阿笙喉结三毫米处,姜里的动作让这个跟随陈郗琮十五年之久的贴身保镖瞳孔微缩,却在看清眼前人后嗤笑出声。
——先生这些年豢养的金丝雀连指甲都透着珠光,能有什么威胁?
阿笙松懈下自己无意识紧绷的肌肉,能听到姜里跟人打电话,对面的人应该是沈珅惊。
像姜里这样的人,到底娇娇弱弱,也只有别人放心不下的份。
阿笙抱臂拦在包厢门前,身后各个是黑衣保镖,气场压人。
“姜小姐,您该预约私人医生看看妄想症。今晚,谁也走不了!”
这笑的,让姜里恶心。
话音未落,风速破空声骤起!
在阿笙都没反应过来的瞬间,姜里擒住了他的手臂,力道精准敲击保镖肘部麻筋。
阿笙整条右臂瞬间失力,那握在臂上的瘦削五指看似轻飘飘的一拢,隐在骨下的力道却冷戾十足!
紧接着,姜里左脚迅速向后撤了一步,膝盖微屈,利落顶了出去——
阿笙只觉天旋地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姜里重重地摔在地上!
背部与大理石地面撞击发出沉闷声响,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仿佛颤了一颤。
阿笙四肢大张,瘫在地上,腹部剧痛难忍,肺部像是被抽空了空气,一时之间竟无法呼吸。
他视线涣散,望着逆光居高临下的女生。
“你!”阿笙回过神来,眼中满是震惊与错愕,难以置信。
月光从走廊尽头的彩绘玻璃透进来,在女生冷白皮上镀了层青釉。
姜里漫不经心踩住阿笙掉落的对讲机,鞋跟碾碎信号灯时溅起蓝色火花。
“跟着陈郗琮,最好买份伤残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