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跟池家那个小警察玩暧昧，一边跟海川集团董事长游走名利场。
陈郗琮笑了，笑不达眼底，轻抿了一口红酒，深眸中墨色翻涌，都是倨傲冷漠的狠戾之色。
他不要的东西。
找下家，也得经过他的同意。
“我也没想到。”唐晚舟站在陈郗琮身边，看着姜里的身影，“一个人能有本事成这样，你不服还真不行，陈郗琮。”
“跟你有什么关系。”陈郗琮淡漠道，人冷，连音调都是冷的。
“那姜里现在跟谁，跟你有什么关系？”唐晚舟侧头问。
四目相对，暗涌四起。
唐晚舟戴着一副金色眼镜，架在高挺鼻梁上，表情有一些讥诮：“新年那天，你给岁岁放了三个小时的烟花。”
“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那就断的干净点。你敢让岁岁伤心一丝一毫，我绝不会放过你。”
“你拿什么身份跟我说话。”陈郗琮道，“我的人，用不着你来插手。”
“你指谁？”唐晚舟问。
陈郗琮冷冷瞥他一眼：“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不是自己的东西，就别妄想。”
“这句话我奉还给你。”唐晚舟说。
同样都是高干子弟，同样都是呼风唤雨，视人如蝼蚁，随自己喜怒，几乎是他们这一辈人的标配。
只是他吃过亏，陈郗琮没有。
“陈生。”此时此刻，唐晚舟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眉眼间都是俊美儒雅的凉薄，“不是所有东西，都能称心如意。”
说话时，唐晚舟看向姜里，却在想过年打的那一通电话。
他当时是喝醉了，也是百无聊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