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圣是我师父。”
陈启毫不犹豫的说了一句。
戈河怔神，一旁的杨恒点头：“陈启是张泽圣大人今年新收的学生。”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再次补充了一句：“也可能是张泽圣大人唯一的学生。”
他之所以说这话，也是因为身在潜龙院里的杨山给自己说的。
陈启和张泽圣同为弓手天赋，按照正常的推理来说，陈启应该就是张泽圣唯一的学生了。
在以前张泽圣收下的学生里，没有一个是单纯的弓手天赋。
陈启是唯一一个。
戈河神色微动，深深的打量了一番眼前的陈启，眼中露出回忆之色，半晌后，开口问：“你师父怎么样？”
陈启回答：“师父挺好的，但实力还在不断地跌落。”
戈河微微摇头，叹息一声：“想当年，张泽圣三箭杀武侯。”
“这样的战绩一出，震惊整个万族战场。”
“武王杀武侯不多见，可也不是没有，可谁也没见过有弓手天赋的武者能够有如此恐怖的战力。”
“那一战，让所有人都对弓手天赋有了改变。”
说完，再次摇头，随后不再继续说下去，而是将目光落在杨恒身上，忽然说道：“你和陈启关系很好？”
戈河身为灵兵的铸造师，这么多年过去，他接触的杨家人很多，其余几大世家接触也很多。
对这群人的秉性很了解。
别看杨恒看似很好接触，可那也是分人的。
刚才那一幕，戈河全都看在眼中。
能让杨恒带着来找自己，两人的关系很不一般。
陈启没有说话，杨恒则灿然一笑：“我和陈启一见如故，生死相依。”
“呵呵。”戈河笑了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将手边的热茶一饮而尽，对陈启点头说道：“跟我进来。”
杨恒耸了耸肩，一屁股坐在石凳上，对陈启笑着点点头。
跟着戈河走进屋内。
下一秒，一股强大的精神力顿时磅礴而出，瞬间便压向陈启。
陈启大惊，戈河的精神力强大无比。
几乎是自己碰到过最强的精神力了。
就连浸淫几十年精神力的张泽圣都比不上戈河的精神力。
无法反抗。
戈河的精神力刹那之间便进到陈启的脑海中，可不等他有所动作，一股恐怖的气息忽然自陈启脑海中爆发。
下一瞬，戈河脸色一变，精神力刹那间便收回。
“你……。”
戈河眼中带着惊诧。
刚才陈启脑海中的恐怖气息，让他都觉得心头颤动。
自己的精神力何其强大，可在那恐怖的气息前，似乎渺小至极。
而让戈河震惊的是，眼前的陈启精神力几乎已经堪比武宗七重了，甚至比有些并不专注修炼精神力的武宗都要强。
这代表什么？
这代表武将五重的陈启，有能够和武宗一战的能力！
可……这怎么可能。
陈启只是一个武将五重啊……。
戈河眸底闪烁光芒，他在想，眼前的陈启身上难道真的有张泽圣的研究成果不成？
张泽圣这么多年都不曾出手，如今忽然收下一个和他同为弓手天赋的学生。
难道是想将陈启培养成另外一位箭神不成。
见识过几十年前的那一幕，戈河很清楚张泽圣的恐怖实力。
能够隔着数十公里斩敌，这样的手段几乎震慑了所有人。
武者虽强，但想要做到这样的程度，除了张泽圣之外，根本就不曾有人有这样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