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慕姑姑，您刚刚有没有注意到我和知鹤呀？我们刚才的表现如何？”
凤九一脸期待地望向子慕姑姑，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知鹤听到凤九的这番话，整个人顿时紧张了不少，那紧张的程度甚至远比面对她师父时更甚几分。
双手不自觉地微微握紧，心跳也仿佛加快了几分。
“小九表现得依旧不错，看得出来即便你在九重天和太晨宫一心一意的......也没有放下修炼，姑姑对此感到很是欣慰。”
子慕姑姑面带微笑，眼神中满是赞赏地看着凤九。
“谢谢姑姑。那知鹤呢？”凤九自然明白子慕没有明说的意思，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又迫不及待地问起知鹤的表现。
“知鹤很稳重，大局观不错。在刚刚的过程中，一直都在努力寻找四长老的破绽。但是知鹤与人切磋的时候，尤其是当对方比你实力更高的时候，最忌讳的就是想太多。”
知鹤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其实她听不太明白。
子慕想了想继续语重心长道：“以后与人切磋尤其是你们一群围殴一个的时候，不要犹豫能砍就砍，砍不到就用法术，犹豫就会败北，记住了吗？”子慕姑姑的语气严肃而认真。
“子慕上神，知鹤明白了。”知鹤突然觉得眼前一亮，恭恭敬敬地回应了子慕后，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神色。
子慕若有所思道：“知鹤，你和小九刚好互补，就像……”
“就像子慕姑姑和姑姑小时候一样，对吗？”
凤九满脸期待地抢先一步说出了心中的猜测。
“……”
一时间子慕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中，她的眼神微微放空，看上去像是在深深地回忆着过往的种种。
“不是......”子慕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感慨。
“哎？”凤九发出一声疑惑的轻呼，满脸好奇地看着子慕姑姑。
“我们小时候游历四海八荒到处找人打架没错，你姑姑永远都是助威呐喊，顺便惹麻烦那个，算什么互补？”子慕微微摇了摇头嘴角带着一抹无奈的笑容。
“是吗？”
凤九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眼睛睁得大大的。
“是啊，我是四处找人切磋没错，你姑姑也四处惹麻烦让我被迫与人切磋。”
子慕的话语中带着些许无奈，仿佛又回到了那段她们二人祸害四海八荒日子。
之后，子慕还给二人讲述了两件比较经典的事。
比如白浅当初女扮男装，竟撩拨人家女仙，结果被当做登徒子，随后被人家父兄找上门来兴师问罪。
之后白浅依旧死性不改，又惹得人家河君的女儿死活非要嫁给她，闹出了一系列令人啼笑皆非的故事。
凤九和知鹤静静地听着，听得一愣一愣的，那表情满是诧异。
“姑姑只跟我说她年轻的时候和子慕姑姑四处游历时，子慕姑姑十分厉害，其他的......”凤九微微张着嘴。
知鹤也没想到，看起来端庄稳重的天后娘娘曾经居然这般......厉害？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