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贝特朗圣天使走在了前面领路,他时刻都在注意着身后的这名黑发的青年叫什么来着?
明明刚才已经看过了这家伙的评委证,按理说也看到了对方的名字才对,可为什么硬是没能想起来?
“我知道了。”
“知知道什么?”
贝特朗圣天使下意识停下了脚步,脸色平静地转过了身来,看着这名黑发的青年。
黑发青年笑了笑道:“贝特朗先生你们聚在后楼梯做的事情。”
“哦?”贝特朗此时靠近了些,并且轻笑了声,“你知道的是什么?”
黑发青年随意道:“贝特朗先生,你们一定是躲在那里休息抽烟之类,对不对。”
“哈哈哈,偷懒就偷懒,说休息太好听了。我们就是犯烟瘾了,又不好在工作的地方,所以,你懂的!”贝特朗圣天使此时摆了摆手,“我们都是粗人,没那么讲究的,评委先生。”
他目光再次看向了这黑发青年的评委证只不过证件这会儿却已经插入了胸口的口袋之中。
却见黑发的青年此时从口袋之中摸出了一包印着中华这样符号的烟盒出来,微笑道:“贝特朗先生,来一根吧,我是评委,你和我一起的话,应该没什么关系的。”
贝特朗当场就有些傻眼了,虽然这样的举动很正常,甚至挑不出毛病来,只不过
“怎么,贝特朗先生,你刚才不是说烟瘾犯了吗。”黑发的青年歉然道:“我突然走了进来,也没有嗅到烟味,大概是打断你们了,真不好意思。”
“那那就来一个根吧。”贝特朗圣天使顿时硬着头皮,飞快地抽了一根出来,叼在了最上。
只不过
其实,这玩儿开始从下面世界流传到自由之翼军的时候,很是风靡了一段时间,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因为,圣女大人很讨厌这种味道。
但一下子扼杀掉许多人的嗜好,实在是阵痛了好长的一段时间那是一段,每天都要被稽查队查房,抽根烟像是谍战般的暗黑岁月。
抽一根的话,不会被发现的啦
心中仿佛有个小撒旦,又或者是小路西菲尔在怂恿贝特朗圣天使此时口水一咽,便道:“借个火?火机不在身上!”
黑发青年便又摸出了火机,给打了个火。
贝特朗圣天使缓缓地吐了口浓烟出来,只感觉浑身山下的细胞都被激活了似的,“舒服!这种滋味还真是谢啦,评委先生!”
“不客气。”黑发青年笑了笑,旋即又道:“贝特朗先生,好像不是这里的人?”
“为什么。”贝特朗略微好奇道:“能看得出来吗。”
“感觉。”黑发青年随意道:“感觉和自由之城的人,有些不一样。”
贝特朗圣天使一下子便警惕了起来。
黑发青年此时却又道:“嗯我知道了,贝特朗先生,应该是别的七都的移民吧。”
“哈哈哈,对,我来自我原本不是自由之城的居民。”贝特朗圣天使点点头这家伙?
黑发青年闲聊似的问道:“那么贝特朗先生,觉得这座自由之城如何。”
“自由之城?”贝特朗圣天使下意识怔了怔,这个话题,让他有些诧异,不过他还是摇了摇头,若有所思地看向了窗外,“这里的风,稍微有些乱。”
“你喜欢这个城市?”
“我喜欢这个城市的信仰,仅此而已。”贝特朗圣天使淡然说道:“只可惜,它的信仰正在经历一些一些前所未有的困境。”
黑发青年道:“蝴蝶在破茧之前,也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挣扎。”
“也是。”贝特朗圣天使点了点头:“确实是,现在的话还真一如蝴蝶破茧之前那样。我坚信,自由之城,终将会迎接一个,赞新的时代。”
就在此时,贝特朗圣天使冷不丁道:“评委先生,这条走廊一直往前面走,三道门之后,就是后台的休息室了,我还有点事情,就不能送你了,见谅。”
“没关系。”
“那么,谢谢你的烟了,有机会再见。”贝特朗圣天使点点头,便快步地从另一边走着离开。
黑发的青年看他离开,这才又看向了窗外从这个位置看出去的话,其实刚刚能够看见有一道流光一闪而过,然后没入了会场对面楼宇的天台之上。
是一名女性形象的天使。
不能继续在这里呆下去,应该要出去的了!
达芙妮暗自告诉自己比较幸运的是,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人进来洗手间,实在是让他庆幸。
那位洛先生,应该也用完洗手间离开了吧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后台这里?
摇摇头,达芙妮刚想要打开门,但女洗手间的门,此时却忽然打开了一丝。
达芙妮一下子便再次厕格的门轻轻关上虽然以自己现在的模样,就算是撞到了进来的人,也没有什么关系。
可他还是本能地想要躲开这种事情的发生总感觉仗着自己现在的模样,就随便进入女性用地的话,会被当做是不知廉耻的行为。
进来的不知道是谁。
但达芙妮却感觉进来的人,似乎正在查看着这里他感觉到各个厕所格子的门正在被一一打开的模样。
快要轮到他所呆着的了达芙妮紧张得一下子就捂住了嘴巴,并且把身子也缩了起来。
但翻门的举动,此时却停了下来进来的那人,此时走入了他旁边的格子之中。
达芙妮更加不敢声张,他听到了一些脱掉衣物的身影。
又过了一会儿,达芙妮竟是看到了格子地下的缝隙处,掉出来了一根沾上了血色的绷带。
达芙妮一下子就将双脚也缩了起来染血的那点儿绷带,此时也会抽了回去。
他甚至还听到了一些闷痛似的声音好一会儿,声音才停了下来。
随后格子的门被打开,前面洗手盆处借着传来了一些水声不一会儿,那人便离开了这里。
好一会儿,达芙妮才试探性地再次走了出来,确认了这里再没有人之后,他才松了口气。
好奇心的驱使之下,达芙妮打开了那人刚刚用过的格子。
这里什么都没有留下。
硬要说的话,只有一股淡淡的香味留下,似是某种香水的味道。
心中一阵的疑惑,达芙妮最终还是摇了摇头,随后在镜子前尽量地让自己看起来更自然一些,接着才开门离开。
“这里什么时候挂了一个维修中的牌子?”看着挂在门把上的牌子,达芙妮皱了皱眉头,“难道是刚才那人挂上去的?”
阿萨谢斯先生嗅到了一些,发霉的味道。
这应该是加尔导师家里的地下室,他记得这种味道。
可他此时却被蒙住了双眼,并且绑住了手脚,被扔到了这个地方之中阿萨谢斯醒了已经有几分钟的时间了,并且想明白了自己晕倒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