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听筒放在耳边,海杏张扬自信的嗓音传来:“哥,在哪呢?清洛呢?”
“在大理,你到厦门了?”他依稀记得这个座机号码是张海琪住宅的。
她不应该在海外吗,怎么回国了,是出什么事情了,还是张海琪召集的人手。
“海琪把我和张海洋都喊回国了,对了,张海楼那家伙我已经狠狠揍了他一顿,你们还好吗?”
张海杏咬牙,她在得知这件事情的时候,心里的怒火能把整个屋子给点了。
要不是看在张海琪的面子上,她直接就把那王八蛋给打死,就当为民除害了。
意图拿黎清洛当治疗工具,他是脑子被驴给踢了吗?张海洋病得那么严重,都没动过这个念头,他居然起了这种心思。
“还好,她都忘了,以后我不会再带她踏入那里一步。”张海客看着落地窗外被夜色笼罩的小院,幽深又宁静。
经此一事,他没办法再坦然地面对张海楼,海外的事项之后都会交到张海楼的手里,他不会再插手。
之后的人生里,就在这里生活也还不错;过个十几年,他们再换地方继续生活。
“好,海琪都和我们说了,这几个月你们好好生活,等有需要了再带她回来。”张海杏十分赞同。
她哥之前生活的那么苦,背负的担子那么重,现在想要放松也是理所应当。
再说了,她嫂子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这笔账她得找张海楼再好好算算。
想到这,张海杏再次问候了几句,急冲冲地挂断了电话。
越想越气,那狗东西凭什么,居然有这种想法。
抄起墙角的棒球棍,张海杏又跟着跑上楼,去往张海楼的房间。
她这个人也超级护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