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去熠王所居之地。”
“为何?”
李莲花:“缘机仙子给旭凤安排的命格是熠王之子,如今老熠王已死,旭凤为新熠王,想必锦觅和旭凤很快就会相见。”
明阳:“说的也是,那我们明日就去把山上的草药都挖了带走。”
李莲花笑道:“你自己都能种草药,为何如今还如此喜爱挖草药?”
明阳解释:“因为有趣啊!”
第二日,两人关闭医馆,入山采药。
明阳走在前,手拿一把锄头,李莲花背着背篓走在后,背篓里面已经有不少草药,两人在山间行走,明阳时不时的蹲下身,挖一株带土的草药,放入李莲花背的背篓中。
随着越来越深入,背篓已经装不下了,李莲花把背篓中的草药放入乾坤袋,背着空掉的背篓继续跟在明阳身边。
“蓝澈,李莲花,你们也来采药啊!”
听到声音,明阳停下挖血风藤的动作,抬起头,就见锦觅背着背篓来到两人身边。
“呀,是血风藤,运气真好。”锦觅看着明阳手边的那株血风藤,羡慕的说道。
明阳手上动作继续,边道:“你怎么一个人来了?”
锦觅道:“本想带着羌活的,姑姑把羌活留下打下手了。”
挖出完整的血风藤,稍微清理下上面的泥土,把它放入背篓,看着锦觅道:“我还要去落凤山,你要去吗?”
锦觅:“去!每次跟着你们,总是能采到不常见的药材。”
还没到地方,就看到一个满脸是血的人躺在地上,明阳认出这人是旭凤,而且他察觉到附近有别人,不对,不是人,是魔,怎么魔族也插手了。
明阳和李莲花此时收敛修为,如果不是强过两人,是断然看不出两人身份,所以那个魔族之人,丝毫没有犹豫,直接冲了出来。
明阳和李莲花对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的站在锦觅身前,李莲花道:“明阳,你带着锦觅先走,我拦住他!”
说着就从地上捡起一根歪歪斜斜的树枝,朝着那人攻去。
明阳对着锦觅说道:“走吧。”
锦觅指着躺在地上的旭凤道:“那他怎么办?”
明阳:“我背他!”
说着就上前,单手拉起已经昏迷的旭凤,把他随意的放在自己背上,对着看待住的锦觅,咳嗽一声,道:“我从小力气就大,不用在意。”
锦觅点点头。
明阳又道:“快走吧,我们走了,莲花才能逃!”
说完率先朝着一个方向走去,锦觅连忙跟上。
李莲花见明阳带着旭凤和锦觅不见了踪影,不再和魔族之人纠缠,直接一招把那人制服,问道:“说,你是何人派来的?”
那人是个死士,见无法逃脱,直接自裁。
李莲花看着地上已经断气的尸体,搜刮了一下这人的身上,什么都没找到,只能一挥手,打出一道火焰,把尸体烧为灰烬。
那头,明阳背着锦觅,一路朝着附件的山洞走去,老来这附近采药,锦觅便把附件山洞当做一处临时居所,里面各种用具齐全,很适合给这个浑身是血的人诊治诊治。
在路上,遇到许多尸体,锦觅每个人都检查一番,发现没一个活口,看来刚刚他们遇到的是唯一的幸存者。
等李莲花找到明阳的时候,明阳已经把旭凤扒的精光,正在给他上药。
李莲花平淡的声音响起:“明阳,你在干什么?”
明阳回头看着李莲花那带着些怒意的眸子,有些不解,道:“给他上药啊。”
李莲花上前抢过明阳手中的药,深呼吸一口气,道:“我来!”
看着李莲花的动作,明阳有些不解,不过他没有询问,既然李莲花要给旭凤上药,那就上药好了。
李莲花看着明阳的眼神,知道他在想什么,这时候,他有些讨厌自己对明阳如此了解,不由得更生气了。
等把旭凤安置好,李莲花拉着明阳就走了,还对锦觅道:“我们还有事,先走一步,明日我们再来。”
锦觅本想叫两人明日来的时候带些吃食和药材,还没开口,两人就出了山洞,没影儿了。
刚出山洞,李莲花直接把明阳拦腰一抱,瞬移回了云深不知处,把明阳扔到床上,随即压在他身上,道:“你知错了吗?”
明阳用不解的眼神看着李莲花。
李莲花顿时泄气,直接朝着明阳吻了上去。
良久,两人分开,明阳轻喘两声,把刚刚的场景在脑中过了一遍,道:“你是吃旭凤的醋了吗?”
李莲花抱着明阳,轻声道:“我害怕,旭凤是你这辈子的双胞胎哥哥。”
明阳察觉到李莲花的不安,开口道:“我还没有给你讲过蓝氏祖先的故事吧。”
李莲花摇头。
随后明阳就向李莲花说起了蓝氏先祖为一人入红尘,人去后又出红尘之事。
又道:“蓝氏信奉命定之人,你就是我的命定之人,我本想孤身一人闯荡各界,是你让我的想法改变,不会再有别人,你是唯一且特殊的。你先起来,我给你一样东西。”
明阳坐起身,从虚空戒中拿出属于自己的蓝氏抹额,道:“蓝氏家规你也替我抄了许多次,这抹额什么含义,想必你也清楚,现在我就把它送给你,这样你能安心了吗?”
刚刚那番话,和直接表白没有任何区别,明阳的面色有些微微泛红,微微有些羞涩。
李莲花接过明阳手中的抹额,郑重的放入自己的乾坤袋,随即看着明阳。
看着李莲花要吃人一般的目光,明阳没有移开目光,而是直直的看向李莲花的双眼,向他表达自己的心意。
李莲花声音有些沙哑,道:“明阳,你再这样看着我,我就忍不住了!”
明阳闻言,嘴唇勾起一抹浅笑,道:“谁让你忍了。”
话刚说出口,身形一晃,明阳再次被李莲花压在床上,看着李莲花靠近自己,慢慢吻上自己,明阳的意识渐渐变得模糊,随后感觉身上一凉,另一具温热的身躯压了上来,渐渐的,不知今夕是何夕了,明阳只感觉越来越热,连呼出去的气都带着灼人的温度。
等明阳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想到不久前发生的事情,明阳面上还是有些发烫,他感觉了一下,发现自己就是腰有些酸软,不可描述之地有些不适,没有其它的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