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极其血腥的一幕，孙昊阳和司徒念儿皆是一愣，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震撼。
孙昊阳瞪大了双眼，不自觉的张大嘴巴，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时之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的脸色煞白，嘴唇微微颤抖着，身体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
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保持一丝清醒。
司徒念儿则是紧紧捂住自己的嘴，眼中闪过一抹惊恐与同情交织的复杂情绪。
她从未见过如此残酷的景象，即便是在修炼之路上历经风雨，这样的画面还是让她感到一阵心悸。
她的双腿发软，几乎要瘫倒在地，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紊乱，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过了好一会儿，孙昊阳才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声音颤抖地说道：
“凡哥这……这也太血腥了。”
司徒念儿则是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但声音仍带着明显的颤抖：
“是啊！张凡这一击，真是太可怕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震撼和心有余悸。
此时，最为震惊的莫过于张凡。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整个人仿佛被定格了一般，目光呆滞地望着眼前那无头的暗影魔熊的尸体，以及四周被鲜血染红的景象。
他的嘴巴微张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还未清醒的噩梦。
他的双手紧紧握着那染满鲜血的金色长枪，手臂上的肌肉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着。
汗水混合着血水从他的额头滑落，流进他那瞪大的眼睛里，可他却浑然不觉，只是愣愣地盯着暗影魔熊那惨不忍睹的尸体。
他的眼中闪过一抹自责与懊悔。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拼尽全力的这一击，竟然会造成如此恐怖、如此血腥的场面。
他深知修炼之路的残酷，但亲眼目睹这样的场景，还是让他感到一阵难以承受的心痛。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也失去了血色。
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整个人陷入了一种深深的震撼和自我怀疑之中。
在经历了短暂的震惊之后，孙昊阳最先有了动作。
他颤抖着抬起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地走向张凡，每迈出一步都显得极为艰难。
司徒念儿则是缓缓放下捂住嘴巴的手，身子仍在微微颤抖。
她深吸了几口气，试图平复自己急促的呼吸，随后脚步虚浮地走向张凡，眼神中仍旧带着一丝惊魂未定。
见到张凡依旧呆立在那里，目光空洞，神情恍惚。
孙昊阳赶忙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张凡的肩膀，温声说道：
“凡哥，别愣着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生死较量本就残酷，我们若不全力以赴，倒下的就会是我们自己。”
司徒念儿也紧跟过来，眼中满是关切：
“是啊，张凡，这并非你的过错，是那暗影魔熊太过凶残，你能将其击败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在两人的安慰下，张凡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他原本呆立的身体也渐渐有了反应，目光从空洞逐渐恢复了焦距。
过了片刻，他长舒一口气，说道：
“谢谢你们，我只是一时有些难以接受。”
说完，他的眼神逐渐恢复了清明与坚定。
随后，张凡拖着略显沉重的步伐来到水潭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