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愈发靡艳的瑰丽唇瓣，缓缓吐出几个字，“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她曾说过，她想要亲近的肢体接触。
云洛曦：“……”
神特么她想要的！
她今晚什么都没做啊！
云洛曦想要否认的话在男人那略带威胁的视线里艰难地咽了下去。
不说就不说。
她小脑袋扭到一边，就是不看他，还挣扎着想从他怀里出来，男人大掌越收越紧。
他从袖子里拿出那个绣了一半的荷包，在她眼前晃了晃。
“这是给谁的？你说实话，我就还给你。”
“真的？”
“嗯。”他语气淡淡，细听之下还有些喑哑。
她脸上的小表情丰富极了，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可爱？
他的眼神一直落在云洛曦脸上，半点都舍不得挪开。
娇俏的，明艳的，狡黠的，娇怯的，羞赧的，生气的……还有如今那变换过后欲言又止的模样都合心意极了。
“夫君……”云洛曦被他盯着莫名有点热，“这个我想送给大海哥。”她顿了一下，见风扶砚没说什么，才继续说下去，“他送给我一个彩色贝壳，是他之前在海边找了很久才找到的，我也想送个礼物给他。”
“还没绣完呢。”她小声嘀咕，“夫君可以还给我吗？等我绣完再给你看。”
给别的男人绣鸳鸯戏水的荷包，还说要拿给他看，当他是死的吗？
男人的拳头缓缓攥紧，他压着火气继续问道：“你知不知道你绣的是什么？”
云洛曦摇头，“我本来想绣双鱼戏水的，但是图册上没有。”语气还有些可惜。
闻言，风扶砚拳头捏得咔嚓作响。
想到两人以前在水里一同嬉戏玩闹的场景，身上不着半缕……
虽然知道这是它们种族的习性，可风扶砚嫉妒得想要把所有见过她的人鱼摧毁。
“那是鸳鸯。”风扶砚抬起手，轻轻捏着她的下巴，“鸳鸯戏水，象征夫妻和睦，相亲相爱。”在云洛曦震惊的眼神里，风扶砚一字一句问道：“除了我，你还想与谁做戏水鸳鸯？”
云洛曦小脑袋摇啊摇，然后脸一红，羞赧地扑进了他的怀里，“夫君，我不知道。”
“那现在知道了？”
云洛曦点头，“知道了。”
风扶砚唇角勾起一个满意的弧度，“那这个荷包……”
“我不绣了。”云洛曦举手保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