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终的胜出者是意料之外的人，母亲的人类弟弟，以让人匪夷所思的拥有兽人基因的人不能成为人联领袖的原因，获得了半数以上的支持，成为云梦下一任城主。
“我有什么办法剥离我的兽人血脉吗？”
甘甜忧心忡忡地问他。
那时楚青刚分化成兽人，灰色的耳朵在他思考的时候跟着他往后扬了一下，他抬手摁住耳朵。
“我想想办法。”
所以果然不是不讨厌了，而是藏得更深了。
4.
基因实验室一开始确实是为了甘甜创立的。
但每次实验，都需要抽取大量的血液进行研究。
楚青渐渐成为主要的实验人，越来越习惯面对不知道有什么作用的巨大仪器，不声不响地撩起袖子。
针管扎破他的皮肤，透明容器里的红色血液逐渐累积，稍后又会cho重新输送进他的血管里。
在察觉到甘甜愈发紧绷的精神状态后，他咨询了更多专业的心理治疗师，选择了最直接的方法帮助她洗去记忆。
她已经不记得实验室的事，但楚青已经习惯来到这里，面不改色地进行各种实验。
等变成人类，或许就能被爱了呢？
5.
“不是非要变成人类才能被爱。”
推开办公室门的甘甜看到又陷入沉思中的楚青，毫不犹豫地说出这段时间已经重复过几十次的答案。
她单手把午餐推到对方面前，楚青伸出手来接，手背上青筋蜿蜒，皮肤干干净净，从前的针孔早已消失干净。
甘甜满意地收回眼。
6.
很久以后，荼修有点不甘心地在其他几人面前提起监狱的事，被暴打一顿后，还是好奇：“为什么我没有将她驯服。”
甘甜此时已经彻底分化成兽人。
兰斯：“不感兴趣，聊别的，不然再打你一顿。”
佩里挽袖子：“现在就再打你一顿。”
楚青不说话。
荼修盯着楚青沉默的脸，半晌脑子里灵光一闪，等其他人离开，把他留下。
“因为她已经被驯服过一次了，是吗？”
他阴恻恻地问。
楚青微笑：“你说什么？我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