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蓝启仁知道了此事便上几人在院子里罚跪,并传书给江宗主和金宗主。
金光善进屋便扶手道“蓝先生,江兄”。转身又看见站在一旁的青璃,眼中金光一闪。
蓝启仁起身道“两位宗主旅途劳累快请坐”。
几人便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蓝启仁“这次出事仓促,虽然只是晚辈玩闹但牵扯到金江两族的姻亲,蓝某不敢擅做主张,所以只好请两位宗主亲自前来商讨一番”。
江枫眠“事情缘起枫眠以了解,魏婴和薛洋给先生平添不少麻烦,向先生赔罪”。
金光善“江兄,大可不必,此事金某也觉知一二,我回去定当要好好的训斥阿轩”。
蓝启仁“私自斗殴我已经按照家规罚跪了,两位宗主大可不必如此,只是这婚姻一事却是不可儿戏。”
金光善“蓝先生说的对,婚姻一事切不可儿戏”。
江枫眠“金兄枫眠有一事相求”。
金光善“金某不敢当,江兄请讲”。
江枫眠“我云梦江氏向来主张的是天性与本心,从不强迫子女做他们不喜欢的事,阿离与令郎虽早有婚约在身,但原本就是阿离母亲执意要定下的,现在看来,双方都不大欢喜,还是不要勉强了”。
金光善“江兄,小孩子们都不懂事误会而已,你我大可不必理会”。
江枫眠“金兄,我们能帮他们定下婚约,却不能代替他们履行婚约,毕竟将来要共度一生的是他们自己,我已传信给阿离的母亲婚约还是取消的好”。
金光善“江兄,都怪小儿鲁莽好好的坏了一桩美好的姻缘,既然将乡主意已定,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只是呢,这件事情不要影响到我们两家的交情”。
江枫眠“怎么会呢?”
金光善叹了口气,无奈道:“罢了罢了,既然江兄都如此说了,那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这解除婚约之事,还需从长计议。”
就这样在蓝启仁的见证下江金两家的婚约就此解除了,随后金光善就先行离去,江枫眠被蓝启仁留了下来,准备商量温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