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3-1822:06:03
计划的执行度~60
日记正文:其实很多时候,我们只记得发生了冲突,而不知道冲突争吵的原因何在,就像知道炸弹爆炸了,却不知道最开始的引线,这个引线到底何人所做?对于生活来说,各种各样的“引线”更加狡猾隐秘(很难事事皆密,提前的消然未形),但是只有跌宕起伏才能印象深刻,只有激励事件才能促人成长,激励事件就是最综合的对手,这次医院陪床的修行,我勉勉强强达到了及格线,但远远算不上优秀,最起码这次修行让我知道了真正的元认知和换位思考,人的气需要发泄,特别是在压抑的环境,通俗的说就是怨气,人由气组成,必须要把自己酿成纯而又纯的不可征服的知行止的名贵。
不管什么人,总有老的一天,大多都有大小便失禁的那一天,医院!这个谈之色变的词,汇聚了无数人世间的悲欢离合,是负能量的凝聚点,那些医患矛盾的事件,以及在医院里轻生跳楼的患者……无不印证着这一点,可是那些血淋淋的事迹最终只成为大家口中的“津津乐道”和“不足为奇”,甚至是“不足为奇”,医院里可以算的上是“引线”遍布,若是有哪个睿智的建筑师懂的多用一些轻松明艳的色彩,或是在医院里放上一些供人拜佛的供台或是菩萨,来缓解人们紧张糟糕的情绪,大抵这个人间会更美一点,那也是建造了很多隐形却“功德无量”的七级浮屠。
今天下午,我又犯了没有元认知,太过本位主义的错,没有分清什么是他人的事,什么是自己的事,应该要维持安全的气氛,达到均衡,而绝非下达命令,必须要告诉自己多点耐性,因为我妈做了造影之后,打针的位置变了,导致她胳膊只要一弯就会停止点滴的滴落,说了不下六七次后……现在回想起来,当时我的态度的确已经不够和善,我妈又是一个心胸狭隘,刚愎自用的人,所以爆发了冲突,作势要拔掉针管回家去(说实话有那么一瞬间,我体内的“老虎”想出来,用武力压制,不过一闪而过就消失了,久病床前无孝子,更深层次的看,是因病而引发的情绪智力病变,直白冷冰的说,这些病人的负担累赘,没有价值才是导火索,本质上跟美女嫁给老头同理,除极少数爱情外,大多数还是源于物质价值,人们往往对这种利益为上的动机嗤之以鼻,殊不知,那正是深藏在每个人基因深处的本性本然。)她还要拿起凳子作势砸我(听她说过,之前因为骨折住院,也用饭盒砸过我爸)隔壁的陪床大姐在她妈的指示下,前来帮忙,那一刻,我立即想到的是,他人的不幸,就是自己的幸运,我和我妈已成为了她们的明鉴,成为他们幸福的参考基点。
仔细想一想生活中:
一对吵的正凶的夫妻,旁边出现一对吵的更凶的夫妻,前者可能停下来帮后者拉架呢。
一个失去双腿的病人本想自杀,直到电视机上播放了一个失去四肢的人靠着苦读上了哈佛……
……有两个问题值得由此思考。
第一.这些幸福和不幸是绝对的真实么?
第二.“幸灾乐祸”这个植根于每个人基因的要素是可耻的么?
如果充分的元认知,设身处地的共情,就能发现,人的手臂是很难保持十几分钟直挺挺的,总会僵硬酸痛,所以不要站在旁边胡乱的“发布命令”了,要多体恤民情,被喂饭的如果是自己的话,也会感觉不适,那些我妈吃的小药片即便是正常人也会眼花缭乱,容易出错(之前一直责备妈的粗心,实在是自己愚蠢和中心主义),而且每个刺猬的敏感点(自尊尴尬点)各不相同,更别说处于病痛折磨中,的确会积郁累闷,能想到这里已经是冲突发生一小时之后的沉默冷静期了……如果不靠近,不尝试,不设身处地的体悟别人,就没有发言权,不能纸上谈兵,高谈阔论!
我们大多数人都有一个耐力的阈值,如果对方偏差太大,外加上自己没有如水一般契合万物,无我一心(当然能做到这些已经是半神境界了)必然会产生摩擦的高温对峙对抗状态,这个时候最好的降温方式是保持距离(如同lol里的兰博)所以我就走到医院走廊,冷静了一会儿,把饭菜都热了一下,于是关系又缓和了下来(当然我也报复了一下【我不是大度的人,这个世界也没有大度的人,我心里也有一股邪气,我得给它释放出来】,没有以前那么嘘寒问暖了,有些冷漠的“不愤不启”了)
以后出现这种针尖对麦芒的情景,一定先要让自己冷静下来(这是关键,先保持一个冷静透彻的脑瓜子),学会劝解自己,而不是当局者迷,陷入情绪的造物考验,无法自拔。应当旁观(元认知),顺滑如水,不要抓的太紧(南怀瑾),放过他人就是放过自己,充分的换位思考,契合万物,对症下药。
斤斤计较只会让事情越来越糟,这个世界没有人,只有动物,别被骗了。
金子与灯塔:
日月既往,不可复追。
灯塔鲨鱼,积极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