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怎么回来了？”芬格尔拉着路明非藏到角落，“你疯了？”
路明非刚要说话，芬格尔抬手打断，再次切入通讯频道。
“EVA，这边的灯是有问题，我要修一下。”芬格尔加重语气：“明白我意思吧？”
“明白。”EVA心领神会。
路明非被芬格尔锁在怀里，摆摆手说：“没事，这边被我干扰了，不会被诺玛察觉到的。”
“声音小点。”芬格尔进一步将路明非拖进杂物间。
“我有镰鼬，来人我会知道的。”路明非又说。
“嗯？啊？”芬格尔怀疑耳朵出毛病了，“你说什么？你有镰鼬？”
“我还有这个呢。”路明非吟诵龙文，手臂开始浮现出青铜色。
这个言灵，芬格尔再熟悉不过，但放在路明非身上，就有些不合理了。
最不合理的是这是学院啊！副校长弗拉梅尔的‘戒律’还笼罩着，通过那个炼金矩阵放大言灵效果。
A级的路明非能放言灵？怎么可能。
除非……
“喏！”路明非往芬格尔脸上摸去，一巴掌打得芬格尔眼冒金星，“让你摔我。”
“靠……大意了。”芬格尔捂着脸，还没来得及说话，路明非关上了杂物间的门。
霎时间黑暗降临，路明非捂住芬格尔的嘴巴小声说：“有人来了，别说话。”
外面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又逐渐远去。
芬格尔不挣扎，任由路明非捂着。
直到路明非确定来者远去，一切恢复宁静。
“已经走了。”路明非松了口气，低头间，眼中流淌出赤金色的光芒。
古龙颔首，仅凭一双眼驱逐黑暗。
他在笑，自信且得意的笑。
“怎么样？帅不帅？”
芬格尔呆滞许久，没有祝贺和恭喜，目光里全是怜悯，“你还是接受命运了吗？”
“没有。”路明非说：“这是无意间获得的礼物，代价是我父亲的生命。说来话长，我憋了一路，没人听我的诉说，火急火燎地赶到学院。”
“韩秋呢？”芬格尔问。
“他有别的事情要忙。”
“他还真够忙碌的。你现在是？”
“圣灵。”路明非指着自己的眼睛，“看不出来吗？这黄金瞳够不够威严？我还能再调亮点。”
“你把这玩意当灯泡？”芬格尔啧啧称奇：“还真是什么稀罕事都有，到底怎么做到的，讲讲。”
“总不能在这里讲吧，大家呢？”路明非问。
“大叔和楚子航去意大利了，其他人都在自己的房间干活。你到底怎么溜进来的？你哪儿来的权限？”芬格尔问：“我明明把你的底层代码给删除了呀！难道冰窖的防守真这么脆弱？”
“用韩秋的话来说，对于夏弥这个档次而言，暗中潜入有些困难。但对于我来讲，洒洒水。号称绝对安全的地方，往往都不会太安全。”
“好了，别装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找个地方让你躲起来。”
“我现在很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