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新的神水替换好，伊泽先自审实力，对上面神阶没概念，统共也没正面遇见几次。
那时自身实力太低，只知道高，分不清楚其中差异。
于是，喊来塞凡询问。
婆婆认真地观察，愈发恭敬：“明低神，似有些不稳。”
闻言，伊泽讶异，竟然连续跳了四个等级？！
至于不稳，应该是刚出来就被吸走一些，继续找东西稳固就行。
塞凡的眼睛很亮，“您真厉害，照这个速度，不消一年您都能和珀…一样了。”
听到这话，他却是皱眉，“他究竟相当于什么等级？”
塞凡理所当然：“大天使长啊，原先最高等级是炽天使，但是他远在这之上。”
伊泽：“相当于神的什么级别？”
塞凡：“单论个体，实力高于任何生灵，除非群攻他。”
对视间，伊泽察觉她的神色认真，不禁感到口干舌燥。
那段时间真挺胡闹，比“卑躬屈膝”还要过分，不止一次踩他脸。
伊泽喝口茶压下来，看得出来珀斯法尔从前威望很高，让大部分神魔还觉得他压倒性的强，实际现在并不是了。
没去纠正这点，示意她继续说。
与此同时，检查遍全身以及房屋内成员、布置，看是否有什么附身的迹象。
塞凡得令，开始阐述。
“不知是从何处孕育而生，他出世那年，上代主消亡不久，正混乱之际，一路扶持现在的…登顶。”
“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没多久就背叛了祂，堕落成恶魔，一直不回。”
又一次听到这些，内容更详细，伊泽多出其他想法，随口问：
“消亡不久，又不知生父母，不会就是上代的重新汇聚吧？”
久久没等到接话，转头对上面前张大嘴巴惊愕的六个人。
伊泽疑惑：“怎么了？”
顺道分辨：“在我看来并不是背叛，被砍断羽翼被驱除，不过，同样一件事，不同立场表达的会不一样，我也分不清真假。”
“或许，世界上本来就没有对错，有的只是立场和利益。”
唯一真正经历当年事的塞凡，她受到震撼最大，关键是：“确实有这个可能性。”
“我从未见过这般厉害的存在，这么一说真的很顺。可是他没表现出来这点，肯定没有记忆，现在是诺…的天下。”
伊泽皱眉，“早知道问下真实意图了，以为只是简单的将东西拿回来。”
短时间内没法问了，圣洁版没有七情六欲，眼里只有“价值”一词。
伊泽没感到别的情绪，如此强的一个非人存在，回望曾为自己做到的种种，这些缺点不过小问题。
他转问其他：“现在有神选竞争吗？”
塞凡思考过后，“有是有的，势力错综复杂，通常是一个族群里实力最高的一个，但是诺…没有消亡的迹象，有空位才能竞争。”
“也才二十年多而已，非常稳固，谁会在这个时候冒出头？”
闻言，伊泽点点头，“可是祂在溃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