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人笑笑，“其他贵客都是蒙着眼进来的，您是特例，已然从后面进来了，一般没人去后面。”
闻言，伊泽下意识往后望一眼，原来是这样，口里道：“叨扰了。”
男人：“先生，请进。”
他在前面带路，进入里间，内里灯光昏暗，映入眼帘的是，未砌粉的板砖墙。
一路向下，十来步左右，前面是平地。
显然非常浅的一层，前方空间出乎意料挺大，欧式风格的屏风遮挡。
云雾缭绕，飘来阵阵燃烧的焚香味。
三人绕过屏风走至中间，那是竹条制成的长桌和椅子，款式偏自己住处的宫廷风，但这边除竹条外，没有半点布料。
伊泽新奇的望两眼，引导人轻声道：“您先坐，寿老一会儿就来。”
他说的同时，拉开两个座椅，示意人坐下。
伊泽点头：“好。”视线移向前方，发现桌椅的另外一端，竟然是个水池。
不禁多看两眼，回忆进来时的水位，不太合理，除非这底下是分隔开的水域。
伊泽心中的兴致更甚，愈发好奇来人，抬步坐在位子上。
珀斯法尔紧跟着人坐下，双手放在桌上，坐姿随性，眼睛打量的同时，分外游离。
三分钟左右，无所事事下的伊泽，闭上眼睛冥想。
某一刻，“哗啦啦——”小而密的声响，伊泽一下睁开眼。
对上前方的人，眼前的一幕令他张大眼睛。
寿老出场方式真是出乎意料，居然从水中窜上来！
笔直的站立，头发苍白，两耳朵边缘，带有鱼类两侧鳍，透明膜般朝上立着。
伊泽下意识站起身，没想到在自己封地内，真的会有人鱼。
一开始只以为是套个鱼尾套，或者早已死亡几十年，只是一个标本。
对方显然遇到过很多次，这样惊讶的表情。
他待定的先说话：“你好，贵客，我听说你们在前面起争执？”
语调分不清楚善恶，非常的平直。
伊泽回答道：“是的，其实本是陌生人，统共就遇见过两次。”
“第一次见面，他对我做过流氓动作，当时我还有事没去计较。”
“没想到遇到了第二次，我感到被冒犯，于是给了点教训。”
寿老定定的看着人，似乎在确认是否说谎。
伊泽：“按照我身侧这人的实力，我想要做些什么，相当容易。”
“他们没有我们有钱，这样的差距，你认为还会有别的原因吗？”
“还是说他们身上，会有我需要的东西？值得我起害人之心。”
“比如，魔法？”
伊泽说的同时，抬起手来，一小片白雾出现在手中，持续数秒消失。
属实没想到这鸡肋的魔法，会成为证明身份的方法。
肉眼可视，不会错认。
果然，寿老表情松下来，“原来是这样，你确实长得很好，看起来还很贵气。”
“你若是初级，我会尊称你为魔法师大人。”
“但看起来应当不是，我活的比你可久多了，还是平辈吧。”
伊泽点头：“……每个来这里的人会经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