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行么。”
等了一会儿，发现黑色粒子跟进入贤者模式一样毫无反应，杜无双收回手。
这么大个帝具摆在眼前，只能看不能用，有点难受。
“等等，你难道是想……”
艾斯德斯仰起头，望着见不到身首的庞然大物，脸上浮现出愕然。
这么大个东西，确定塞得进去？
“妖化，鬼人招来，铠甲合体。”
杜无双还是不想放弃。
体型暴涨。
诡异黑色纹路蔓延。
漆黑铠甲覆盖。
连续三个增益buff下来，再一次尝试起了吸收护国神机。
令他失望的是，黑色粒子依然死气沉沉，没有丝毫活跃的迹象。
“看来是到瓶颈了。”
“只能等以后再来试试。”
为了退出妖化状态，杜无双直接原地抹脖重开。
动作干净利索，果断狠辣，其行云流水之程度令身旁的艾斯德斯没有丝毫反应时间。
等艾斯德斯反应过来时，杜无双身体已经失去力量瘫软，重重砸在地上。
艾斯德斯：“？？？？？？”
她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发生在眼前。
有些木讷的走到杜无双身前，蹲下身子，伸手放在杜无双鼻前。
没有呼吸。
“说不定是装的？”
脑海中忽然浮起这样的念头。
她有些仓促不安的接着抓住杜无双手腕。
没有脉搏！
“真死了？”
“可是，为什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艾斯德斯喃喃自语，收回的手掌盖在胸口。
心依旧在平稳的跳动，没有出现丝毫异常。
平静。
实在是太平静了。
爱人死在眼前，理应来说自己应该会感到悲伤痛苦的。
可为什么……
自己没有悲伤。
有的只是，如死水一般的平静。
或者用空虚来说更加适合。
艾斯德斯感觉自己的内心像是突然被挖走了一块，留下了一道难以填补缝合的空洞，令她感到到荒寂难受。
忽地，她想到了以前被自己拷问折磨的那些犯人。
突然有所明悟。
“原来一个人真的可以难过到没有语言。”
艾斯德斯低头看了眼没有动静的杜无双，又抬头仰视，眼中涌现出无穷愤怒。
“都怪你，都是你出现后，他才会。”
“我要你，跟他一起陪葬。”
“起源冰雹！”
直径足有数百米之距的巨型冰球被艾斯德斯徒手搓了出来。
护国神机：so？
有没有搞错？
我从始至终就站在这里没有动过，关我集贸事啊？！
随着艾斯德斯轻轻一挥手。
冰球从高空落下，裹挟着能够碾碎一切的磅礴气势。
先前坚固无比，围绕在护国神机周围的屏障，此刻却像个笑话，像是一层薄薄的纸糊，倾刻间便被碾压的支离破碎。
整个地底都因冰球磅礴的威势而产生了剧烈的震动，可以想象到若是让这颗冰球真正落下，这里绝对会发生大面积坍塌。
此时艾斯德斯已经不想考虑那么多的后果了。
她甚至在想，若是能够和杜无双活埋在一起，也是一件非常不错的事情。
冰球，在下坠。
岩石土块，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