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无双，你在想什么？”
艾斯德斯不知何时回过了头，注意到杜无双脸上神情后问道。
“没什么。”
杜无双摇了摇头。
“对上司有所隐瞒不是一个下属该做的事情。”
艾斯德斯显然不打算就此善罢甘休，双手抱胸看着杜无双，等待答案。
“怎么，我不说，你还想对我动手？”
没实力的时候被那婊子欺辱就算了。
现在有点实力了，
当然要‘硬气’。
“我需要一个忠诚的下属。”
艾斯德斯说道。
“我需要一个体恤的上司。”
杜无双怼道。
“......”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负责带路的人顿时感觉后背一股凉气袭来，下意识加快了脚下步伐，拉开与二人之间距离。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你们要打架，别连累我！
“你......”艾斯德斯眉头轻轻皱起，第一次发现杜无双也有这么刺头的一面。
不过。
这样挺有趣的不是么？
艾斯德斯体内的战斗dNA蠢蠢欲动起来。
“上司，这是在宫殿。”
杜无双心里其实已经有些后悔说话那么冲了。
帝具还没搞到手呢......
“现在说话怎么都这么直不经过大脑了？一切都是拜那个婊子所赐，该死的艾丽娅！”
心中重新鞭尸了一遍艾丽娅，杜无双抬头看向艾斯德斯，想看看艾斯德斯的反应。
等等。
艾丽娅......艾斯德斯......
这两个家伙都是一个姓，都姓艾，而且都有抖s癖好！
杜无双葛然想到一种猜测。
不对，艾斯德斯出生边境，艾丽娅是土生土长帝都人，两者之间应该没太大关系。
是我多虑了么？
“走吧。”
在杜无双思考时，艾斯德斯开口了。
艾斯德斯笑着说：“等你拿到帝具成为帝具使后，我们在‘公平’打一场。”
艾斯德斯的笑容落在杜无双眼中有那么亿点点不怀好意。
“行。”
心中猜到了艾斯德斯想做些什么，但杜无双还是答应了下来。
等需要的帝具到手后，大不了打一场直接跑路。
“我不会留手。”
“我知道。”
“可能会死。”
“呵，这就是你训练下属的方式么？真特别。”
“因人而异。”
谁让你是个刺头，需要‘调教’。
“哦，来吧，我已经做好了死亡觉悟。”
杜无双脸上没有一丝害怕和犹豫。
“你不害怕？”艾斯德斯意外的看了杜无双一眼，注视着那张平静面孔，心中略微有点失望，但更多的还是赞许。
这份心性，属实难得。
“没什么好怕的。”
“死了就是死了，实力太弱罢了。”
杜无双发现自己的理念和艾斯德斯似乎有不少相似之处。
都信奉‘弱者悲鸣’‘强者主宰’。
听着杜无双用最平静的语气叙述着最残酷的事实，艾斯德斯眼神微微闪动了一下。
“你真的这么觉得？”
“死也无惧？”
杜无双瞥了艾斯德斯一眼：“死亡如风，常伴吾身。”
对于死习惯的他来说，一天不死上几次，身体都有些不舒服。
“好平静的眼神，如同一滩死水，提及死亡时根本没有波澜。”
“他以前到底经历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