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狗爷摇头，“但若等地狱之眼的震撼自行结束，变成植物人还是可能的。”
封茂眨眨眼，“自行结束？也就是说，我想停就能停？”
“对。”
狗爷提醒：“盯着目标，心中默念‘赦’字，对方眼前的地狱景象就会消失，恢复正常。”
“嗯……试试。”
封茂目光聚焦。
凝视着地上丑态毕露的蒋夫人。
心念一转。
赦！
地狱之眼的震撼终止。
“呼哧……呼哧……”蒋夫人脸色惨白，趴在地上大口喘息，头发与衣裳全被汗水浸透。
封茂的声音飘入她耳中，“那种滋味，还想再来一次吗？”
“不！”
蒋夫人不顾形象，向封茂跪下，头不停地点地。
砰、砰、砰、砰！
“那只挂钟，是我让人送到你家的。”
她一边哭，一边哀求：“因为惊群之死，汪家上下都打算算了，我……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坦白了！
蒋夫人将所做的一切，和盘托出！
而她，仅提出了报复计划的框架。
具体由她庇护的一位汪家精英策划并实施，找了香克斯和乌尔。
话毕，蒋夫人瞧见自己身下的狼藉，尴尬得无地自容，又不敢动弹，强忍臭味僵立当场。
“这蒋夫人，真是自寻死路。”
“王凯旋的死，不是什么秘密，完全是咎由自取。”
“又不是封茂先生滥杀无辜，谁让汪家二少爷去挑衅还拿命赌？”
围观人群议论纷纷。
原本准备替汪家说话的大人物们也犹豫了。
汪家有错在先，毫无道理可言。
再帮腔，无疑是公开与这位突然出现的封茂先生作对！
此时，人群中一名汪家的中年人神色慌张地往后退，欲逃跑。
封茂紧跟上去，一脚将其踹倒。
王凯旋心里一紧。
没想到并非封茂栽赃，真是母亲所为。
竟采用这样的手段，实在太不理智了。
他走过去唤醒昏迷的父亲，简单说明了情况。
蒋谷丰闻此，险些再次晕厥，“惊华，扶我坐起来。”
王凯旋照做。
蒋谷丰勉强挺起上身，敬畏地望着封茂，“抱歉，此事是我对身边人的监管不力。”
“一句道歉就完了？”
封茂淡淡道：“大年初一在家门口见到带血的挂钟，我一年的心情都被毁了……”
上官翎凝重地点点头，“我能理解封茂先生的感受，这种事发生在任何人身上，一旦查出元凶，恨不得灭其全家。”
他深知封茂与将军的关系，适时煽风点火，目的只有一个，助封茂狠狠敲汪家一笔。
汪家的汪念连连点头，“是啊，谁能忍得了。况且，封茂先生何许人也？放眼整个中海，无人能及的武道高手，铁口直断的玄学大师！”
其他几大家族的代表也开始表态，火势愈演愈烈！
而汪家人，敢怒不敢言。
蒋谷丰叹了口气。
他知道，今天若不痛割一刀，汪家难逃此劫。
他试探性地问：“封茂先生，我有一提议，不知能否平息您的愤怒。”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