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完全不懂神兽凝聚人身意味着什么，但封茂很清楚，
能让狗爷给出这样的评价，开脉一定是难如登天的事。
至少，现在的他是不抱希望了。
“封爷，您也别灰心。”
“开骨是开脉的基础，等您全身骨头都打开了，就可以试着用内力疏通经脉。”
“这些都是时间问题，不是做不到。”
史良军解释道。
“嗯，好，史前辈，那您继续吧！”
封茂重拾信心。
接下来，
在史良军的操作下，封茂的身体就像变成了一个大火炉，热气腾腾直冒，脚底下还积了一大摊汗水。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大约两个小时。
直到最后一下踩地、肘转、靠山铁壁的动作完成。
“呼~大功告成！”
“封爷，现在您的双臂已经能和我那俩徒弟媲美了，剩下身体的部分，就得靠您自己日后的修炼了。”
史良军擦了擦额头的汗，声音显得有些虚弱。
“嗯嗯，内力运行的感觉，还有穴位的顺序，我都记下了，回头教给史大哥和史二哥，完全没问题！”
说完，封茂有点害羞地小声问：“史前辈，您和狗爷总说我身体弱，抛开这个不说，我在武术领悟上怎么样？”
史良军听了这话，脸色先是一变，然后欲言又止了半天。
纠结了一分多钟后，他才微笑着，勉强给出了“还算可以”的评价。
“得了吧老史，这家伙脸皮厚得很，你对他客气，其实是害他！”
狗爷一脸不屑地说：“小封子，老史是怕伤了你的自尊心，才说还行，但他怕，我不怕，实话跟你说，你的悟性，最多也就普通人水平，甚至还差点。”
“......”
封茂无语了。
妈的，讨厌没有界限感的臭狗！
“史前辈，如果全靠我自己修炼，要多久才能达到你附身后那样的效果？”
封茂换了个问法。
“大概这个数吧！”
史良军想了想，伸出了四根手指。
“啊？”
“需要四年这么久？”
胳膊都要四年，那腿岂不是至少要六年？
再加上身体其他部分...完了，这辈子怕是开骨都开不完了！
“不不不，封爷您误会了，不是四年。”
看到封茂那伤心欲绝的样子，史良军连忙摆手。
“我就说嘛，开个骨而已，怎么可能需要四年那么久！”
封茂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
史良军和狗爷的声音同时响起。
“不是四年，因为是四十年！”
“噗！”
封茂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开个骨就要四十年？
隔壁学舞蹈的开骨不就是几个下午的事？
“他们那个开骨，和武术的开骨不一样。”
“不然的话，像史丹心那种级别的武术家，岂不是满大街都是？”
狗爷摊摊手，“这次有老史在，如果你一个人，这辈子都别想体验开骨的感觉！”
一连串的打击下，封茂恨不得立刻夺回身体控制权，把那张欠揍的狗嘴撕烂。
关系好归好，但老子也是要面子的！
“封爷，神犬大人说话虽然刻薄，但贵在真实。”
“我那时从孩童的最佳年龄开始练，达到你现在这个阶段，也花了两三年时间。”
“您不必如此怀疑自己。”
史良军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