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旭,你和淮茹知道那菜、糖要买多少吗?你们弄得清楚吗?还有这厨师去哪里请?我是担心你们被骗,所以这钱我给你们拿着。结婚酒席这事儿呢,我都会去给你们张罗好的,你们就安安心心的瞧好吧!”贾张氏一本正经的解释完,就开开心心的出门了。贾东旭和秦淮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还别说,后面的几天,贾张氏陆续把那街面上最便宜的糖果、发芽的土豆、黑点的烂心的白菜买回了贾家,贾东旭和秦淮茹见到贾张氏真在办事,也就不再操心酒席的事了。
贾家婚宴前一天,阎埠贵受贾东旭所托,一家家的去登记、收取了礼金。何大清念着都是老街坊,随大流象征性的拿一点礼金,明言:这是老何家和聋老太太一起的,贾家的酒席就不去吃了,让贾家人别再来纠缠了。
许富贵家,因为上次院大爷选举的事,对院里人的心结还在,他们也是随大流拿了点礼金,声称那酒席就不参加了。
办酒席的一大清早,贾张氏就去了黑市,把预定的病死老母猪肉取回了家。贾张氏花低价请来的厨师到了贾家,看着眼前这主家准备的食材,当场就不干了,拿起了他的炊具跑了。旧社会过来的厨师,多少都懂点“药食同源”,他见了贾家准备的食材,那做出来的菜:轻则会使人拉肚子;重则造成食物中毒。这后果,他怎么承担得起,怎么能不吓跑。
贾张氏眼见好不容易找来的厨师跑了,只能又去找了易中海商量,易中海到贾家一看:食材都准备齐活了。他寻思着也就3桌酒席的事,便请了院里几家关系好的大婶大妈帮忙。
旧社会过来的人,平常遇见家里的食材发霉、发臭等情况,很多人是不舍得扔掉的。这几个帮忙的大妈也没多少见识,拿起那些食材,像家常菜般的做了起来。
到了饭点,上了礼金的各家各户代表,坐到了贾家放在中院的八仙桌上。这时候,各家的吃席代表,基本都是各家的当家人。贾东旭想让秦淮茹也出来上桌,直接被贾张氏训斥道:“你看看这院里,谁家不是大老爷们来吃席,你让一个新媳妇和他们一桌,你有脑子吗?”
饭菜上桌,贾张氏作为主家,那是一点不客气,她一马当先,上啥菜她都比客人抢先一步。秦淮茹看着院里热闹的酒席,默默在屋里啃着手里的窝窝头。
贾张氏为了节约,准备的食材可是按人头算好的,能分到三桌上的菜量基本恰到好处,老母猪肉的骚臭味儿还没闻出来,那盘菜就见底了,还好土豆、白菜是给大家管够的。
风卷残云,大家吃完饭,领了几颗喜糖走了。没过多久,吃过贾家酒席的人陆陆续续赶去了院外的公厕。今天易中海觉得完成了一件大事,心里那是畅快无比,可他到家没一会,就感觉肚子不对劲了,他急忙向院外公厕跑去。到那儿一看,全是在贾家吃过席的人,大家只能耐心的排着队。
贾东旭吃完酒席,就回屋哄秦淮茹了,两人正谈的兴致高昂,突然,贾东旭肚子剧痛,让他感觉里面简直是在翻江倒海,他急忙向外跑去。秦淮茹见这个认识才2天的丈夫神神叨叨的,搞不明白他抽的什么风。
身宽体胖,五短身材的贾张氏吃了那么多,她肚子的反应居然是最晚的,当她到公厕的时候,早已排满了人,她见到易中海也在排队,热情地和他打起了招呼。
易中海正努力憋着呢,哪有空去理她。贾张氏见易中海不搭理她,顿时心里来了气,身子向他拱了上去,排队的众人只听到“噗,噗…”
空气中散发出的恶臭,让排队的人情不自禁的捂紧了鼻子,眼神齐刷刷的看向了声源~易中海、贾张氏,此时,两人的裤裆正不停滴着黄色的…
刘海中作为院大爷,此时不说话更待何时,他雄赳赳气昂昂的迈出一步,大声说教道:“贾张氏、易中海,你们多大的人了,还拉裤子,简直有伤风化,太丢我们四合院的面儿了…”
也许是刘海中说的兴起了,忘记了控制,突然,听到一声响亮的“噗…”,他的裤裆同样的开始滴着…
阎埠贵作为老师,他是有见识的,见到院里吃过贾家席的人基本都来了公厕,心里就怀疑今天贾家酒席上的饭菜有问题。于是,努力夹紧着双腿,毫不留情的吓唬道:“贾张氏、贾东旭,你们给我们吃了什么,我要找安委会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