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爸,傻爸…你去给何晓打电话,让他给你打点钱来,10万、20万都行。”棒梗眼睛看着天花板,一副牛气冲天的做派,对着躺在床上养伤的傻柱要求道。
“棒梗啊,娄晓娥把酒楼卖掉后,还清了外面的坏账,可是把余下的100来万都给了咱们的,作为养老院日常经营使用的呀。”
“娄晓娥、何晓离开四九城的时日,还没到一年,咱家应该不缺钱啊!”年老体衰的傻柱忍着手臂骨折的疼痛,有气无力的询问道。
“傻柱,让你干啥,你就去干啥,废话那么多,干嘛呢!”棒梗不耐烦的咆哮道,动手把躺在床上的傻柱拉了起来。
“棒梗,你别拉我,让我好好休息一下吧,我手臂骨折需要静养一段时日。”傻柱低声下气的哀求道。
“傻柱,你说你现在还能干点啥?让你做点菜,不是搞不清楚咸淡,就是烧焦炖糊的。”
“我说你几句吧,不光还嘴,还敢对我动手动脚。我没揍你,算可以了,推搡你一下,就骨折了?”
“傻柱,你想讹在家里吃闲饭,可没门,别想讹上我们。抓紧起来,出去弄钱去。弄不回10万、20万的,你就别回这院里了。”棒梗狠戾的盯着傻柱,冷酷无情倒打一耙的叫嚣道。
傻柱听棒梗把话说的这么轻巧,便想着让秦淮茹好好规劝蛮不讲理的棒梗,他忍着手臂的痛楚,穿好外套走出了中院东厢房的小单间。
此时,秦淮茹带着棒梗、小当、槐花的几个孩子,正开心的在院里嬉戏。傻柱的到来,打扰了秦淮茹的好心情,等她厌烦的听完傻柱讲的事。头都没抬一下,慈祥的看着几个孙子孙女,唉声叹气道:“傻柱啊!我们都老了,人老了就得依靠孩子们。棒梗让你出去弄钱,总有他的道理,你作为他的继父,总要帮帮他吧!”
傻柱还想说点什么,秦淮茹不耐烦的对着他催促道:“傻柱,眼见着快要过年了,到处都要花钱,快去打电话给娄晓娥、何晓吧,我们等你的好消息啊!”
“淮茹,那我去棒梗住的正屋打?”傻柱听了秦淮茹的话,妥协的问道。
秦淮茹听到傻柱说要在家里打长途,把她吓了一大跳,厌恶的看了一眼傻柱,训斥道:“傻柱,你也一把年纪了,真是钱挣不到,这日子也不会过了。你不会去你妹几个孩子单位打啊!不知道打到港岛的长途电话费有多贵吗?”
秦淮茹的说辞,让傻柱心里觉得有道理:自己的媳妇是真会过日子。忍着手臂的痛楚,佝偻着背,默默的离开了四合院,向妹妹何雨水家走去。
在傻柱心里“棒梗小时候偷了鸡,秦淮茹让他顶罪,是为了孩子的名声,为了孩子们好。现在,秦淮茹让他出去弄钱,也是为了这个家。他作为这个家庭的男人,有着这份责任的。”
傻柱敲开了何雨水家的门,告知了来意,何雨水面露不喜的说道:“傻哥,你就别去孩子们单位打扰他们了,会影响到他们正常工作的,就在我家里打吧。正好,我也想知道娄晓娥母子,现在过的怎么样。”
何雨水看到傻柱一只手臂打着绷带,帮他拨通了何晓的手提电话,对方电话的嘟嘟声没响几下,就接通了。傻柱开心的问道:“何晓,是你吗?”
“爹地,是我啊!你最近过的好吗?”何晓惊喜的问候道。
“何晓,我好着呢,你想爹地了吗?”
“爹地,我很想你,妈咪也时常念叨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