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文耀将心里的怀疑压下去:“您在四个月前是被一名叫做齐苹的女人骗婚了是吗?”
嵇学名的表情明显阴沉了下去:“你们还问这件事做什么?你们不是说解决不了,这属于经济纠纷让我去自已找法院吗?”
廉文耀将问题模糊:“我们最近收集到了一些新的证据,认为有必要将这起案件重新调查,所以希望你能够配合一下。”
嵇学名皱了皱眉头,随后还是闪开了一个身位,让廉文耀和裴堰两人进来:“你们进来吧。”
廉文耀和裴堰两人进入嵇学名的房间室内,目光扫视着屋内的一切。
嵇学名的房间,可以用一目了然来形容。
房间大约20平,屋子靠门的位置放着一排柜子,中间的位置一张床,靠窗的位置摆放着则是摆放着一张书桌和一把椅子。
靠近窗户的天花板上系着一根绳子,上面挂满了洗漱的衣服。
廉文耀和裴堰两个人一进门就能感受到一股凉风来袭,屋内空调的冷风夹杂着浓郁的花露水味,让开了一路车的廉文耀和裴堰两人瞬间都清醒了不少。
廉文耀仔细观察着屋内的场景,桌子上的只有几个空掉的饮料瓶,和倒扣在上面的平板。
床上的被子撑展铺开,两个枕头也摆放着整整齐齐。
垃圾桶里面扔着几团卫生纸。
一切看上去都像是一名独居中年男人卧室的样子。
廉文耀仔细观察着眼前的状况,他不太相信,刚才嵇学名在屋内‘叮铃桄榔'的声音是在整理房间,这里肯定还藏着什么秘密。
不过,廉文耀却不心急,给裴堰打了个手势,自已吸引嵇学名的注意力,让裴堰观察一下屋内究竟有什么情况。
廉文耀拿出自已的记事簿,让嵇学名说自已被骗婚的过程,说得尽量详细一些。
嵇学名立刻开始大吐苦水,说自已被诈骗的经过。
廉文耀将事情的经过了解之后,审视一下自已笔记:“我请问一下,你知道齐苹这个骗婚团伙有几个人吗?”
嵇学名眼睛都直了:“团伙?这还是个团伙?你们这都不抓人吗?她们都把结婚当成生意了。”
廉文耀回答道:“齐苹,人我们已经抓了,只是她还有其他团伙,你知道都有谁吗?”
嵇学名往床头上一靠:“这我哪里知道,我就知道齐苹一个人。”
廉文耀点点头:“那请问在今年4月30日晚上9点到12点之间你在做什么?”
嵇学名被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坐了起来,出声反问:“这和我被骗婚有什么关系吗?”
廉文耀强调道:“对于案件的具体情况,暂时还在保密阶段请你理解。”
嵇学名语气急躁地说道:“30号晚上?都已经9点多了,我当然在睡觉了!”
廉文耀有些疑惑地问道:“9点你就睡了?这么早?”
嵇学名愤怒地反问:“怎么有什么规定9点不准睡觉吗?”
正当廉文耀还想要问些什么的时候,只看见站在衣柜前的裴堰怒吼道:“什么人在里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