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没必要偷偷来我房间问吧？我下午不是去你们班级了吗，你当时怎么不问？”
“主要是想问老师一点私人的问题，不大适合被别人看到。”
私人问题？
“你死了这条心吧！”
江裴生快崩溃了，他们狐族的迷人为什么偏偏是个被动触发技能呢。
“我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啊？”夏月根本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你啊什么啊，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我卖艺不卖身！我不管你们夏家怎么有权有势，也不能强来吧。”
虽然特殊事件管理局要求妖族非必要不对普通人用法术，但关系到自己的清白，江裴生觉得这应该算是必要的情况了。
他正准备用法术操纵夏月离开，夏月又开口了。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我就想问你一下妖族怎么才能办身份证，这是这么严重的事情吗？”
“妖族？”江裴生施法的手都已经伸出去了，又一个紧急大刹车缩回来，“原来你是妖族啊，早说嘛，吓我一跳，不过你身上怎么没有妖气啊。”
“不是我，是我有一个朋友，我帮她问的。”
知道夏月不是想潜规则自己，江裴生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他走过去拍拍夏月的肩膀道：“你有一个朋友系列嘛，懂的都懂。”
夏月觉得江裴生似乎有着格外优秀的脑补能力，决定还是不和他多说了，直接挑重点问吧。
“所以妖族也是能像你一样出来工作的对吧？”
“那当然了，21世纪不养闲妖，不工作哪来的饭吃，不过每个妖出生的时候就要去特殊事件管理局登记的，你家人也太不负责了。”
“都说了不是我，是我朋友，而且她是植物成精，没有家人。”夏月解释道。
“原来如此，那就有点麻烦了，”江裴生已经开始脑补夏月是化形后被当成孤儿收养的了，“因为这种自己化形的妖怪，一般没受过现代教育，所以管理局会要求他们参加封闭式培训，考试通过了才能办理身份证。”
“要是通过不了呢？”夏月想起小槐那没被知识污染过的大脑，为她捏了一把汗。
“那就继续上课，继续考试，考到通过为止，”看夏月一脸担心，江裴生还安慰她，“你放心，这种考试不难的，就是一些生活常识以及融入社会需要遵守的一些规则，真正难的是管理局的选拔考试，我考了三次都没过……”
“去管理局工作还要考试啊？”
“那当然了，管理局可是正规部门，谁不想有编制啊。”
江裴生凑到夏月耳边。
“我偷偷告诉你，其实最难的不是笔试而是面试，我第三次考试好不容易进了面试，结果被褚扒皮刷掉了，他居然说我们九尾狐会影响同事感情，迷人又不是我的错！
还好管理局的就业指导部门给我介绍了现在的工作，不然我都怕自己要去当流浪汉了。”
“褚扒皮？”
“没错，就是管理局的局长褚胥，这是我们私下偷偷叫的，你要是遇到他了可千万别这么叫，”江裴生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咱们一般也见不到局长那层面的人，万一你叫了，可千万别说是我教你的。”
“你放心，我绝对不告诉他，”夏月拍拍胸脯，“我是那种会出卖你的人吗？”
“哦对了说回办身份证的事情，管理局的总部一般人去不了，你可以去京市的分部登记，今天演播厅的警察你看到了吗？
就是胸前别着银色胸针的那两个，那胸针就是管理局工作人员的象征，你可以拜托他们帮忙。”
“看到了，你说的就是这个吧。”
夏月一边说着，一边从纳戒里取出贺欢洲中午给她的胸针递到了江裴生眼前。
江裴生愣住了，“你怎么有这个？”
“我二师兄给我的，”夏月收回胸针，学着江裴生的样子拍拍他的肩膀，“顺便说一下，你刚刚说的褚扒皮，是我大师兄。”